水柏:“窦老爷,我是水柏啊!”
窦老:“水柏!你……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身型啊。”
水柏:“别提了,都是秋河哥哥要我选的。”
水柏撇着嘴,跟着身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水柏突然想到刚才见窦秋河的现状,这才问起来,道:“窦老爷,秋河哥哥他怎么回事?他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窦老:“噢!唉,你晚醒他两天,你还不知道吧。秋河这孩子脑子不灵光啊,他何止不认识你啊,我他都不记得,醒来啥都不记得,我愣是给他解释一天一夜了。你啊,也别急,回头啊,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解释。”
水柏:“哦。”
窦老:“那你是?要不先在这住下吧,正好在这给我打下手,瞧你这身型真是干活的料,嘿嘿!”
水柏:“窦老爷......我想回去找秋河哥哥。”
窦老:“喔,那好吧。”
水柏刚一转身,想想,又回过头来。
水柏:“窦老爷,我还是先不回去了吧,我现在这个样子,怕吓着他。”
窦老:“都行,随你。”
此后,水柏便在窦老的院子里住下,窦秋河头一次过来取药时,又被水柏给吓了一跳。不过接触过后发现,水柏还真是干活的料,渐渐的,啥事都过来找水柏,也慢慢跟水柏接近,以至于最后窦秋河索性把水柏给带到身边去了。只是窦秋河一直没想起水柏是谁来,水柏也从没去找窦秋河解释,反正两人又和好如初,这就够了。
这一世的水柏完完全全就是窦秋河的头号苦力人员,大小事宜,窦秋河第一个叫的就是水柏,一天不知道要叫上这个名字多少次,搅得周围的人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身边也总有人打趣说,叫水柏把窦秋河挂身上得了。
水柏这体型还用这么个文绉绉的名字,好几次窦秋河都要帮水柏改名,水柏都不愿意。自然,在水柏心里,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他窦秋河取的,为何要换。
窦秋河站在这样的水柏面前那安全感简直十足,都可以横着走了。也不知道是窦秋河以水柏未理由还是自己年纪长大了,总是没事的就拖着窦秋河去春楼看姑娘唱曲。水柏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窦秋河喜欢上看姑娘唱曲而自个生闷气。
这一日忙完之后,窦秋河照例拉上水柏去了春楼,找了个绝佳的位置,饮茶听曲,好不快活哉。
水柏看着台上轻拨琴弦的姑娘,顾盼生姿,风情万种,便想从窦秋河口中试探试探。
水柏:“秋河哥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
窦秋河:“那倒没有,只是她这曲是真唱得好。”
水柏:“哼!骗人!”当然,这句话也只是水柏暗自在心里叫骂。
好在窦秋河也仅限于出入春楼饮酒听曲,除此之外没有叫过姑娘,水柏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然会为此而感到庆幸。
两人打打闹闹相伴二三十年,水柏都没有跟窦秋河解释过第一世的事情,总以为不急,时间有的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解释,两人在一次上山采药的时候,窦秋河不慎失足跌入悬崖,水柏跟着跳了下去,两人的第二世便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