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说这番话,无非是考验下边人如何想法罢了。
“无非一条道走下去罢了,若是朝廷兴大军来攻,能周旋则周旋,不能则南下投奔流寇,以我等兵马,占据一部未尝不可。”
“若为流贼,生无立锥之地,一生漂泊无依,我等自然可以,但你有妻儿,我有家小,她们如何能够跟随?况且远离故土,士兵难跟,无非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李璟摇了摇头,瞧着郭胜一脸的纠结,情知时候到了。
“我以被俘官员为依仗,多加掩盖他们的罪行,皆以为各方掩盖,必不叫朝廷知晓,假意招安,不让兵权,每乡每村多设兵丁,扰乱册文,将土地绑在农民手中,我等手握兵权,驻扎原地即奉旨,若想调我等外出,则拒不奉诏!”
“如此可行么?”郭胜似乎被吸引住了,若是能换来朝廷不征讨,那么招安未必不行,有个一两年的工夫,自家队伍必定壮大,而且朝廷官员什么习性,自家还能不知晓?若是复归朝廷管辖,这些农民吃拿自家的,此刻不感恩,等朝廷虎狼来了,一对比自然人心相望。
“不行也得试试,你想,若是朝廷官员人人无私,恪守职责,那我等此刻哪能还安然在此谈论,恐怕早叫进剿成为尸体了,而眼下,必定山西上下,一同欺瞒朝廷,强压此事不肯上报,趁此良机,何不早受招安,据守一方,埋头发展才是正理啊。”
到了此刻,郭胜脑子是晕晕乎乎,不过总算对李璟不交兵权,假意招安的事实有了几分认可,起码不再抗拒了,“也对,若能混上朝廷依仗,我等借此安身,也能过活。”
“不过将军切记,此等乃是我最好的预计,要达此目的,必定以军阵相逼,让朝廷知晓咱们的厉害,剿不如抚才可,你此番攻取代县,应乘胜夺取繁峙,发动民众,继续壮大实力,另派兵监视大同,在朝廷未出兵马前,操练兵丁。”
“是!主公,我这就回营,调拨兵马,只等准备妥当,便进兵繁峙,主公只等我捷报便是。”
李璟眼见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随即起身,“好,另有一事,城中的钱粮,务必早日搬运上山,这些可都是咱们的保命之基啊。”
“末将必定马上派人去做。”
“好!你部如今已有六都,只以参将统领不妥,我这文书一封,擢升你为北路大军统帅,节制教导营,代县守备营,等我回淳县,再派一人前来任繁峙守备营参将,你麾下调拨一个都充作主力,其余再行组建第六营,以此战功劳甚大之张念恩为署领参将,一并归属你统帅。”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璟经过了这么一番交谈之后,对郭胜是尤为看重,毕竟自家麾下,就这么一人善通军法谋略,只要忠诚没有问题,自然定当重用。
“多谢主公!”郭胜喜不自胜,当即大声出口,眼神中尽是感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