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眼下,谭武正领兵二营一都,围住忻县四面攻打,不断发炮击打城墙,突见一骑打着自家旗帜从北面疾奔而来,等到亲卫戒备处,翻身下马,身上解了兵刃丢弃在地,这才疾步朝自家走来,“谭将军,主公急报,官军约三千人上下,从定襄退下来,正朝忻县挺近,距此不过十来里。”
“什么?”忻县上下,不过数百临时征召的兵丁把守,自家火炮齐发,各派死士攻城,眼看破城在即,突然听闻官军就快要到了,顿时焦急起来,“主公大军呢?”
由不得谭武不相信,但军机大事,何其重要,一个不好,便是人命关天啊,他此刻手中紧握本部缺额严重的第四营和亲卫一个都,外带许富春的原平守备营,不过一千七八百人,勉强攻取忻县还行,若是反身与官军决战,恐怕绝非对手啊。
“大军正经忻口南下,主公亲率前锋骑兵队已过十里铺,据此不过五六里之遥,严令将军以小部人马监视忻县,主力东调与主公一道,堵截官军,违者军法从事!”那斥候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只是面色胀红,此刻不住的擦拭着因奔跑而剧烈流出的汗水。
“请回报主公,忻县城东地缘开阔,可为决战之所,我部囤积之处,以火炮掩护,可保万无一失。”谭武思考一会,又冲下头一个亲卫嘶吼道,“王六。即刻传令下去,暂缓攻城,叫咱们弟兄全部退下来,让梁校尉和许将军前来商议大事。”
“是!”那亲卫闻言。只瞧了这边一眼,心知事大,顿时骑马往南门通报去了。
不多时,就见四门围攻,喊杀声震天的忻县城外,顿时安静下来。那本已攻到城墙边,正要攀登城池的兵丁,骤然听闻铃金声,顿时如潮水般退了下来,只将城头那些个几乎绝望的官军,给惊醒过来。纷纷跳足远望,想要瞧瞧是不是自家援兵到了,可惜只叫炮子打的狼狈,再也不敢露头了。
不多时,原平守备营署领参将许富贵便到了,刚一见面,就忍不住抱怨一声。“谭将军,怎的,我部人马正在炮子掩护之下,准备一举破城,为何铃金收兵?!”
实在是他不解,费了一身力气,光是炮子就打出不下五十发,砸的城头官军都抬不起头来。正好趁势登城,以那般军户兵的战力,这一旦登上了城墙,战斗就算结束了,就这样退兵,实在心有不甘啊。
谭武一边笑着解释着,一边焦急的等待着梁四九的到来,“许将军莫急,此有主公亲卫传令,官军主力三千人往咱们这边来了,必定要进忻县,若是咱们贸然行事,继续攻城,届时腹背受敌,那可就不妙了。”
“哦?有三千人?那咱们该如何办?”许富贵一听,顿时急了,自家本部就六百人马,刚才攻城,折损了十几个,眼下一听官军数量如此多,心头就是不安,急忙瞧着谭武,就想他拿个办法出来。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梁四九到,谭武只能先行给许富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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