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了,遂对李璟任何决意都没异议,眼下也跟着道,“主公,此等人,公器私用,就只有自家一伙人的利益,迟早背弃主公而去,不严惩不足以警示全军啊!”
李璟寒眼瞪了他一眼,“你们督导司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一丝动静报上来。”
李富贵一听,顿时傻了,怎么这把火还点到自己身上来了,慌忙起身告罪,“主公,这下头的事,我也不知道啊,况且这些日子,都在忙于整军,拉拢兵丁服从主公,其他事都没注意啊。”
“若是如此,要你何用?!”李璟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头关乃首重之关,大军战马购进之地,你为何不严加看管,竟然叫守将私自挪用商税充作购买战马之需,监督监督,就是这样糊弄我的吗?!”
“这,”李富贵还想辩解一二,可是就被粗暴的打断了,“传令下去,偏头关第二十一营督导,罚俸三月,以儆效尤,如有下次,按军法严惩不贷!你也一样,身为大军参议,竟然无所作为,罚俸一月,断领分红。郑栋廷撤职留用,等商议之后再行处罚!”
李富贵见他发怒决断,是半分大气也不敢出,只能认罚,“是!”
“这郑栋廷,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竟然敢私自挪用商税,地方的胥吏,难道就任由他去胡作非为吗?!”李璟又将矛头指向神策卫的刘天文,“你的人手,安插的如何了?”
刘天文不敢怠慢,赶紧出列,“主公,各地均在招募,但是与各军招募兵丁起了冲突,多少有些差强人意,偏头关更是路途遥远,我派去的人马,还未到位,一时恐怕还监控不到胥吏身上。”
“恩,”李璟不可置否,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毕竟神策卫建立还短,他也不能强人所难不是,不过这话听在李富贵眼里,便是委屈,想他不过接手督导司也才几日的功夫啊,轮到自己,怎的就没这个好处了。
可惜他连反驳一句都不敢,只能任由李璟继续说道,“军中和地方的密探,务必要尽快到位,这一块,关系重大,绝不能有半分松懈。”
才成军不久,就出了这样的事,还好不是公器私用,给自己谋福利,不然这次指不定要吊了一两颗脑袋,魏小宝和刘天文相视一眼,赶紧点头称是。
“主公,商社差人来报,前些日子所带铜镜,皆以贩卖一空,郭家商号祈求再拿五面宝镜,发往北直隶。”正说话间,黄思华兴奋的挥舞着手里的公文进来,大声说道。
“哦?拿来我瞧瞧。”李璟见其他事起,直接将李富贵挥退,然后接过公文一瞧,顿时欣喜,“这次有是一笔进项,吩咐后勤司,拨给格物所五百两赏赐,激励工匠,其余的银子,一应先入府库。”
想了一会,又叫住正要离去的黄思华,“你且稍带,将这封公文待下去,交给李登高,让他名列个明细出来,看看所需银钱多少,此事暂且由你负责,务必不要耽误全军扩充战马一事!”
黄思华跟随李璟数月,眼下终于讨了个重要的差事,顿时兴奋的离去,打手里公文一瞧,原来是蒙古鞑子企图投靠一事,就是瘪嘴,可又想,有差办总比闲在一边好,又乐着往后勤司去了。
“这些个蒙古人,今岁是怎的了?竟然靠近长城扎营放牧,数千人之众,一旦乱起,恐怕边境又不得安宁了。”李璟等他离去,才从身边两个特务头子感叹了一句。
魏小宝手里的暗线,总算发挥了些作用,“主公,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据咱们的探子回报,河套那块如今都打成了一锅粥,大部欺压小部,小部立足不住,只能朝咱们这边跑了,去榆林和靖边的就更多了,估摸着眼下朝廷也犯难呢。”
刘守文自问投入李璟军中,寸功未立,眼下正好是个机会,赶紧开口道,“其实主公何必担忧,这些蒙古人假意投靠咱们,无非是借助咱们的粮食想要过冬,明年开春,估计还是想要回去的,但是咱们与朝廷可不同。”
“你且说说,”李璟本就想寻个法子招募一群蒙古鞑子,可这话稍微透露点口风,下边人就闹腾起来了,毕竟一整个部落和落单的蒙古人,可不是一回事,谁知道收进来之后,会不会再叛。
刘守文清了清喉咙,分析道,“这伙牧民,虽为一部,但其中老弱妇孺居多,所能战者,无非千人罢了,我等只管分化其头领,在其部族之中再立新人,迁其部落入关扣以为人质,山西虽穷,但看与谁比,塞外多苦寒,这群人见识了繁华,有吃有喝,未必还肯回到从前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