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给大明朝廷服务啦,皇帝下旨,做臣子的别无选择,只能遵从啊,现在失败了,搞不好还要挨刀,那当然要保命为上啦?
“噗呲~!”被押解在后堂的张廷拱听到这句话,顿时给笑出声来,于是站起身子,喝问看守的士卒道,“本官乃大同巡抚张廷拱,现在要出府迎接秦军,谁敢挡我。”
那些个兵丁虽然接受的是熊文灿的死命,但是现在人心惶惶,早就没了原本的傲气,又见他底气士卒,顿时各个惊愕,只能跟着他一路到了前堂。
“熊总督,本抚可曾安然无恙也?”张廷拱一路无所畏惧,直接出了后堂,一瞧熊文灿惊愕在当场,于是戏问一句。
“抚台乃朝廷重臣,本督如何敢囚禁也,只管出府来去自由。”熊文灿见他来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好在还有张廷拱这么一层关系在,也好和秦军搭上话,免得冲进府里一通斩杀,那就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事到如今,总督大人也不要欺骗自家了,我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总督性命无忧,只管与我一道出府,与秦军面谈,如何?”张廷拱知道这人,如果没甚危险,那还倒算是个人物,可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搞不好前怕狼,后怕虎,还不如直接干净了断的替他拿主意呢。
“这?要是朝廷事后追查下来,本督,本督~!”熊文灿硬不起来了,如果他对面的是流贼,那他肯定是宁死不从的。
可是现在李璟称王建制,坐拥山陕百万军民,自家数千兵马,一日之内,尽皆丢失,甚至连些许威胁都没造成就崩溃了,这让他迅速见识到了秦军的厉害,这等强军,未必不能坐拥天下,但是自家的前程和名声,可就完了,难道李璟还能继续用他为总督不曾?
“我以为本抚报效秦王,家业尽在福建,料明廷亦不敢动,秦王许我一部尚书之位,总督觉得如何?”张廷拱知道,熊文灿这是要官呢,还不赶紧的开口先稳住他?
“果真?”能活谁想死?熊文灿现在,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罢了,名声什么的,还能坏到哪里去?只要李璟能顺利夺取江山,他就从大明朝的叛逆摇身一变成为新朝的开国从龙之臣,而且听说李璟对待底下人一向不错,自己本来就是总督,投靠过去,好歹也能混个高位吧?
“果真!”张廷拱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熊文灿的衣裳,然后就要往外走。
“抚台大人留步,请带末将一道啊。”大同总兵王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出来了,见张廷拱拉着熊文灿就往外走,顿时急了,这主动投降和被俘完全是两码事啊,况且他一直都被软禁在总督府里,压根就没和秦军做过对,好歹这福分在,也得混个一官半职的吧?
“既如此,开中门,罪臣熊文灿请降~!”
王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见如此,熊文灿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