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都派出去了吗?”
天井关,第四军白广恩旅第一营已经进驻,并迅速加强了关隘守备,营正吕方亲自带人马赶往省界地带,然后大声的冲身边斥候队询问着。
“回禀营正,第一波派了30人向南面搜索,另外东西两面各安排了10来人,暂时没有发觉明军的踪迹。”
“全部派出去,每隔五里设一个临时烽火台,一旦发觉明军大军进驻,立即点火报讯。”
吕方虽然不知道上头将他临时紧急抽调过来的深意,但是他知道,现在的泽州,刚刚被收服,地方的残余流寇和地主势力,随时可能反扑,而第四军的主力,还在潞安,沁州一带休整待命,短时间内,在前线能够参战的,就只有他一个营为主力了。
如果明军大举进犯,那这个仗,就不好打了。
“是!”
那队率见营正吩咐的郑重,于是又下去亲自布置搜索任务去了。
“驾~yu~”
“禀营正,前方十里,发现明军小股部队,正在追杀流寇,但已经越界进入山西地界!”
一骑飞奔而至,进行紧急报告。
“什么,他们有多少人马?”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吕方懊恼的说了一句,然后快速的询问着军情,
“大约有一个总旗部,约四十多人,骑马的只有3个,其余都是扛着刀枪的步卒,他们追杀的流寇约三百人。正慌不择路,逃的四处都是。”
“哦?正在交战?”
吕方稍微一沉思,这部小股明军,必定是追击流寇。没有注意边界的位置,但他们毕竟是进入了山西地界,这就难办了,如果不管,那要是更多的明军趁机过界集结,那管不管?
要是管了。明军以此为借口,突然袭击驻地,那大战势必要提前爆发,关键现在是第四军的主力没有上来,上头也没有下达关于明军越界,他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这就需要自己临济决断了,
“怎么办,打不打?”
吕方是左右为难了,打吧,怕引起大战,要是事后地方被明军攻破,军民被杀。那这个责任,他承担不起,但要是坐视明军越界,而不加以动作,要是事后被认为有辱军人气节,那他同样承担不起责任,这才是最让人无语的。
“老吕,我的意思是。打他一家伙,然后咱们带着人,多布旗帜,甚至到边界去展示军马,威慑明军,再派人去他们大营交涉,一则表示咱们的立场,代表秦王殿下呵斥他们无礼越界,二则乘机打探消息,如果他们要趁机进攻,则我们也好有个说辞,你看呢?”
营督导刘存安想破了脑袋,也就提了这么个相对保守的计划,但是谁让吕方也没更好的办法呢,只能将临时在后军的一个都调派上来,凑足了五百兵马,然后迅速南下。
“来啊~与我擂鼓进军,以步军阵左右包抄上去,先将贼寇全部拿下,如果明军胆敢反抗,就全部就地杀掉,如果他们不反抗,就暂且先包围起来,不要妄杀一人。”
吕方的脑子还算活络,既然打定主意去问责,那就必须师出有名,这支越界的明军小股部队,能不杀,尽量不要杀,将他们活捉之后,全部关押起来作为证据,再去质问明军将领也不迟。
秦军整编之后的主力兵马,不说是天下第一强军,但也是数得着的精锐,无论是思想上的觉悟,还是日常训练和后勤保障及武器装备,都是领先于这个时代的,军人嘛,首重服从,起码从这点上看,这一个都,号令严明,接受命令之后,
便在都校尉的率领下,以一次投入三个队的主力,在斥候游走精骑的配合下,一举出现在流寇和明军的身前。
“砰~砰~!噗~!”
在近距离上,排着方阵,举着火器不断跟随鼓声前进的兵丁,在队率和排正等基层军官的命令下,采用密集开火的方式,打完一轮以后,随即有后军刀盾兵上前,掩护火器兵一边前进一边装药,这种在精神上的藐视,甚至比枪子更让人胆寒。
“快跑啊,秦军来啦~!”
战场上,到处是这样的喊声,可惜,奔走到这里的,无论是明军还是流寇,都已经疲惫不堪,加上从两翼压过来的一个骑兵斥候队,已经出现在战场,锋利的马刀和锐利的钝器重锤,闪耀着寒光,两条腿的看到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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