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是招谁惹谁了,没道理啊,咱一不争宠,二不拉帮结伙的,凭啥子要给咱来这么一家伙,该死的,这事情十有八九跟那起子夺嫡党有关,可***到底会是谁在背后玩这么恶毒的一手呢?老大?有这个可能性,侯君集这个老货不就是兵部尚书来着,拿张调兵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京兆府那一头又是怎个说头?往日里只听说崔元昊跟老四走得挺近乎的,貌似跟老大不是一路的,难不成是老大跟老四联手给咱下的套子?这好像不太可能,就他俩如今那副势同水火的样子,怎可能串通一气?
老三?嘿,这厮这会儿还在山东吃灰尘呢,手不会伸得如此长?再说了,咱跟老三又没过节,他就是要挑事也该跟老大、老四扯去,找咱逞啥子能耐来着?又或是老五、老六这两臭小子?不太像,这会儿他俩正被老大整得灰头土脸的,哪有空找咱的岔子,妈的,这几个毬货都不像是主谋者,可咱却明明被黑了一把的,这又是从何说起?
老九?不可能!先不说这小子那副胆小劲儿,压根儿就不是个敢闹事的主,打打小边鼓还成,如此大动作只怕他还没那个胆子,再说了,咱一向没亏待过他,不说每日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便是零花钱也没少给,以老九那副德性也不太像是个忘恩负义的主,其他几个弟弟都还小,就算想搞咱一家伙也没那个本事。都不象,可又都象,到底会是谁呢?妈的,咱不过是钱多了点,厄,名声好象也大了点,可咱压根儿就没打算去玩夺嫡的戏码,这帮子混球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吗?他娘的,要是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这事儿,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殿下,到地头了。”李贞想得入了神,到了宫门口了,还直愣愣地纵马前行,险些就直接冲入了皇宫,吓得紧跟在他身边的王耀东忙一伸手勒住李贞的马缰,小声地提醒道。
哦,妈的,该死,险些儿就犯了大错!李贞一个激灵,忙翻身下马,将马缰甩给了身边的羽林军将士,自个儿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早已下马等在宫门处的秦、程二人身前,也不说话,只是深深地鞠了个躬,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入了宫门。
嗯,怎么回事?全都到齐了?李贞刚走入甘露殿,一眼就瞅见从太子到老九,除了之官的老三之外,一帮子兄弟们全都站在殿中,还有几名朝中大佬诸如房玄龄之流的正站在一旁装着泥菩萨,顿时愣了一下,可也没想太多,毕竟这会儿李世民正满脸子严肃地高坐在龙桌之后,面上的表情看起来就不怎么和善,李贞不敢怠慢,急走了数步,抢到近前,一头跪倒在地,高声道:“儿臣叩见父皇。”
李贞礼也见了,可跪了老半天却始终没听到李世民叫起的声音,心中颇有些子忐忑,忙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李世民那寒光灼灼的双眼,心里头顿时咯噔了一下,险些叫出声来,好在李贞素来沉稳,这才没当场失态,可心里头却不免暗自叨咕一番:***,老爷子这是要干啥?该不会拿咱当儆猴的那只鸡来开刀?我靠!咱可是正当防卫来着!
“贞儿,你好大的能耐嘛,嘿,朝廷法度都能不放在眼中,这天底下还有啥事是你不敢干的?”李世民冷眼看了李贞好一阵子,突地冷笑着说道。
不好!这板子要打下来了,该死!李贞心头一紧,忙再次磕了个头道:“父皇明鉴,儿臣实不敢无礼非法……”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嘛,说,今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李贞说完话,李世民颇有些不耐地挥手打断了李贞的解释,冷着声道。
“父皇,八弟此举不但是包庇反贼、妨碍公务,还打伤了朝廷命官,如此跋扈之举,实大失我天家之脸面,是可忍孰不可忍,儿臣以为该当重处以儆效尤!”李世民话音刚落,太子拖着一条瘸腿,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太子话音刚落,越王李泰也站了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太子哥哥所言稍过了,此事事出有因,倒也不能全盘怪罪八弟,然打伤朝廷命官却着实不妥,若不略加惩处,传扬出去着实于我天家之清名不利,此儿臣之浅见耳,还请父皇明察。”
老四话音才刚落地,老五也跳将出来了,一脸子正义状地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二位哥哥所言极是,为亲王者乃我大唐之显贵,自当为群臣之表率,岂能以一己之私利而擅自折辱大臣,此风断不可长!”
几个年长的兄弟都开了头,老六、老七两小混球也跟着起了哄,左一个“哥哥们所言极是”,右一个“父皇明鉴”的,全然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老九怯生生地缩了下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到了末了却还是没敢开口,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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