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私底下有勾搭是肯定的事情,然则在皇位的诱惑面前,所谓的联盟永远只是种不切实际的笑话罢了,脆弱得跟纸糊一般,稍稍一捅就必破无误,这一点李贞自是确定无疑的,在他看来,兄弟几个在合起伙来在对付自己上是一致的不假,可人人眼里头却都是冲着皇位去的,在东宫之位的争夺上,绝对没有礼让这么个说法,似李泰整出冒牌洛书这么件大事上,他自是绝无可能跟李恪、李愔去私底下协商,此番若不是李贞事先有所警觉,再加上“旭日”的全力配合的话,只怕到了李泰已经动完了,都还蒙在鼓里呢,至于李恪兄弟俩么,可想而知他俩是断无可能事先便了解到真相的,从这一条来分析,无论是李恪还是李愔这会儿一准该着急了,这哥俩个一急,一准会出手,只不过他俩会如何出手却着实不好说了,至少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思泽”尚未有任何的异动,这令李贞心里头颇为困惑的。
出手反击自是必然之事,问题是该何时出手,以及用哪套方案出手,那可就难定夺了——别看李泰如今春风得意得很,可只要李贞一出手,李泰的得意立马就成了笑料,问题是此时出了手,万一李恪那头若是再生出个甚妖蛾子来,那可就不好玩了,只是如今实是猜不透李恪那头究竟会如何做,李贞不得不预留上一手,以备突然之事件,可麻烦的是——万一李恪那头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之下,纯粹是胡乱出手或是根本就出不了手,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再这么拖延下去,闹不好李泰声势大涨之下,就将关陇权贵们全都延揽了去,那可就不好玩了,如此一来,极有可能错过出手的时机,导致满盘皆输的结果,很显然,这等结果是李贞绝对无法忍受的。
头疼,头疼得很!李贞翻来覆去地思索了好一阵子,将各种可能的情况分析了一番之后,眼中精光一闪,长出了口气道:“就再等上一日,后日一早若是老三那厮还没有动静,那就按第二套方案进行罢,左右老三也整不出太大的花样,走着瞧好了,二位先生以为如何?”李贞这话虽是提问的口气,可实际上却是最终的决定了的,两大谋士跟随李贞日久,自是听得明白,眼瞅着李贞既然下了决心,他二人自也不会再有旁的意见,各自点了点头,算是投了赞成票。
“罢了,那就这么定了,今日就议到这罢,本王去后院转转。”见两大谋士都没提出反对的意见,李贞也就此算是了了桩心思,呵呵一笑,起了身便往后院萨兰依妮的院子行了去。
越王府的后院自然是极大,可因着王妃等人尚在来京的路上,这后院里便显得空落落的,无甚人气,稍热闹一些的也就是萨兰依妮所住的“怡宁院”,概因萨兰依妮好嬉闹,加之心地善良,待下人极为和善,向不以上位者自居,每每与侍女们闹成一片,整日价玩些女孩儿们喜欢的小把戏,啥子踢毽子、丢手绢之类的可是轮番上阵来着,倒也为冷清的王府后院里增添了几分生气,当然了,这也与李贞的纵容有关——李贞的后院素来是规矩森严得很,只因着对萨兰依妮却甚是怜悯之故,李贞从来不干涉她院子里的事,由着萨兰依妮去闹腾,只消她能开心便好,于是乎,每回李贞来萨兰依妮的小院,总能听到欢声笑语的闹腾声,然则今日却是怪了,李贞都已行到小院附近了,却没听到甚太大的动静,倒叫李贞很有些子疑惑的,这便挥退了跟在身后的数名贴身小宦官,独自一人行进了小院之中。
时已近午,天热得很,纵使是室内放置着一个大冰盆子,却也是聊胜于无,一身翡翠罗裙的萨兰依妮端坐在圆桌前,微皱着眉头,艰难地对付着手中的刺绣,尖/挺的鼻尖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口中还轻轻地咕嚷着:“左三针、右两针……”然则别看她念起来顺溜得很,可手中的绣花针却怎么也不听使唤,穿来穿去却穿错了地儿,气得萨兰依妮的小嘴都快能挂上一小油瓶了,那可爱至极的小模样儿让悄然潜入了房中的李贞看得忍俊不住地便笑出了声来。
“啊,殿下……”萨兰依妮听到笑声,抬起头来一看,见是李贞到了,惊呼了一声,忙不迭地便紧赶着将手中的活计往身后头藏,一张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无比,便是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小妮子,在忙啥呢?”李贞假装没瞧见萨兰依尼的窘态,笑呵呵地问了一声。
“没,没啥,啊,殿下,您快请坐,唉呀!”萨兰依妮一阵慌乱,紧赶着便站了起来,一只手在背后悄悄地将刺绣活计往半截裙里藏,却不料动作猛了些,忘了那刺绣上头还别着针了,一个不小心,那针便刺在了腰上,登时便疼得哎呀了一声。
得,瞧这傻丫头整的!李贞自是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一闪身,人已到了萨兰依妮的身边,左手一探手,将萨兰依妮抱入了怀中,右手一伸,便已将萨兰依妮手中的那份刺绣取到了手中,笑呵呵地道:“小妮子,刺的是甚东西,且让本王瞧瞧。”
“啊,不要!”萨兰依妮登时就急了,身子在李贞的怀中一扭,飞快地拽住了李贞的手,不让李贞将那份刺绣展开,红着脸道:“殿下不许看,等依妮锈好了再给殿下送去,好吗?”
“好,好,好,不看便不看。”李贞见萨兰依妮了急,也就不逗弄她了,随手将刺绣还给了萨兰依妮,笑着问道:“小妮子,怎地突然想学起刺绣来了?是锈给本王的罢?”
“才不是呢,依妮是为小殿下锈的,依妮前回进宫,见娘娘锈得好,依妮也想学了。”萨兰依妮扭了扭小蛮腰,嗔怪地说了一句。
呵呵,这傻丫头还真是有心了。李贞自是知晓萨兰依妮这是在尽可能地努力着要适应京师的主流生活——在这个年代里,一手好的女红乃是与闺密们交往的基础之一,毕竟似武媚娘那等不识女红的仅仅只是极少数,皆大多数女子都能玩上几手绝活的,彼此间凑在一起,除了家长里短之外,说的最多的便是女红了,以萨兰依妮如今这个岁数,要想学刺绣其实已过了最佳的年龄,很难有甚突出之表现的,当然了,李贞自是不会不识趣地去点破的,这便爱怜地揉了揉萨兰依妮的头,笑着道:“好,学便学,本王还等着小妮子学成了给本王锈上几个荷包的呢。”
“嗯。”萨兰依妮见李贞没有取笑她,暗自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乖巧地应了一声之后,如同温柔的小猫咪一般将头伏在了李贞厚实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李贞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倒颇有几分贤淑的味道,然则,那一对坚实的柔软却顶得李贞一阵心烦意乱,不经意间,某个部位便昂然而起了,因着两人紧贴着之故,萨兰依妮立刻就感受到了那团火热,登时便羞红了脸,伸手轻拍了下李贞的胸口,低声地呢喃了一句:“殿下坏……”
萨兰依妮不拍还好,一拍之下,原本就已经难耐的李贞立马就懵了,不管不顾地一哈腰,便将萨兰依妮横抱了起来,脚下一用力,人已窜将出去,在萨兰依妮的惊呼声中,李贞已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将萨兰依妮身上碍事的衣裳全都抹去,露出了两点的嫣红与一片的沼泽地带,只是轻轻地一叼,樱桃已入口中,但听萨兰依妮“嘤咛”一声,浑身一颤,雪白的肌肤便即红了起来,惹得李贞立时迷失在了其中,气喘声急中,娇/声顿起,一派无限美好之春光便在这斗室里上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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