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岑月珠手指着云月容,声音之中带着责备的道:“你这样吃里扒外,你这样不顾宗门的存亡,是不是和这小子有什么不过可告人的秘密!”
云月容怎么也没有想到,应该是她长辈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的身躯在颤抖,但是她却觉得,自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而岑月珠的话,却好似一个导火索,不少人都跟着大声的道:“云月容一定是吃里扒外,在宗门存亡之际,竟然还帮一个外人说话,哼哼!”
“我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绝对有一种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几乎是一定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维护郑鸣,幸好岑师叔请来了卓公子!”
在各种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语中,祝姓太上长老声音冷漠的道:“秋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一点大局的意识都没有,哼哼!”
李秋冉的心抽搐了一下,她最喜欢的弟子,就是云月容,可以说云月容乃是他培养的葬剑宫下一代掌门。
现在,云月容在这件事情商的表态,可以说已经让云月容继承葬剑宫主的位置,成为了一个镜花水月。
就在她咬牙准备将云月容和郑鸣驱逐走的时候,郑鸣一拉云月容道:“云姑娘的仗义,郑鸣谨记在心,不过今日之事,郑鸣自能应付。”
说话间,他从自己随身的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半尺多长的小剑,朝着无花谷的左无害晃了晃道:“左长老,郑鸣赴约而来,不算晚吧!”
左无害看着郑鸣手中的小剑,脸上升起了一丝郁闷的神色,自己……自己刚才光顾想着从这小子的身上出口气,怎么……怎么就忘了他手中的那枚剑符呢?
他稍微沉吟了刹那,就重重的点头道:“无花谷言出必行,自然算数。”
郑鸣轻轻一笑,朝着无花谷的方向走去,而他这个时候的动作,却不知道牵动了多少人的心。
本来被葬剑宫邀请过来的郑鸣,这个时候,竟然开始代表无花谷参加这次剑冢之会。
呜呜,什么个情况?
卓英亢看着大摇大摆朝着无花谷方向走去的郑鸣,这一刻心中也有些发懵。
他虽然不知道剑符是代表什么的,但是从无花谷等人的态度上,他可以感到,郑鸣这个时候,应该是代表着无花谷参加这次剑冢之会。
这怎么可能?
“对了,忘了件事情!”停下脚步的郑鸣,目视着卓英亢道:“你不是说了,只要我留在这剑冢外,你以后见我一次,就大礼参拜一次吗?”
“现在爷已经准备好了,你来第一次参拜吧!”
卓英亢看着一脸笑容的郑鸣,就觉得这一刻自己的血在上涌,怎么可能,他的手中怎么会有一枚无花谷参加这次剑冢之会的剑符!
这……这不应该啊!
葬剑宫邀请了他,无花谷也邀请了他,现在他没有了葬剑宫的资格,就开始代表无花谷参加这次的剑冢之会。
早知道如此,自己说什么大话,现在自己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这让自己该如何的下台。
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那样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可是要是按照和郑鸣的约定,自己给郑鸣磕头行礼的话,那自己恐怕丢的人更大。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卓英亢的脸色不断的变幻之时,在场的大多数人,此时眼眸中的戏谑之色也更多了几分。
在他们看来,现在上演的,实在是一幕好戏,一幕让他们心中痛快不已的好戏。
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赢少典,这一刻都将目光转移了过来,很是一副坐等的模样。
至于葬剑宫的众人,此时也有点头懵,他们同样想不到郑鸣会有这一手,但是这一手,真的让他们感到措手不及。
怎么会?郑鸣的手中,怎么会有无花谷的邀请呢?
“太上长老,他的剑符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无花谷没有邀请他,绝对没有邀请他!”卓英亢的声音,又尖又利,这声音之中,更充斥着一丝的疯狂。
那眼眸中闪烁着冷光的祝姓太上长老,在犹豫了刹那,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卓英亢作为她葬剑宫最大的希望,在这个时候,她绝对要帮卓英亢,不帮助卓英亢的话,卓英亢很有可能会迁怒于自己等人,那样的话,对葬剑宫就颇为不利了。
“左老鬼,你们无花谷没有邀请郑鸣作为你们剑冢之会的种子,那剑符是假的吧?”祝姓太上长老的目光看向无花谷的左姓老者道。(未完待续。)
ps: 今天出去办了点事,所以耽误了半个小时,请大家原谅,另外祝所有姐妹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