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月后就当新娘子了,她未来老公可是他们寨子的族长公子。人家咽不下这口气,一纸诉状递到了军区首长那里。”
讲到这里,李青衫一声长叹。
“他们是少数民族,咱们国家的民族政策是什么尿性,你也知道,于是我毫无悬念的被踢出革~命队伍。开除军籍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还是看在我立功无数的份儿上,要不然得上军事法庭,至少蹲个十年八年的。”
“听完之后,我怎么觉得,你完全属于罪有应得那拨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呢?你要不是看人家漂亮,估计也不会喝人家的酒,喝了酒也不一定就扛不住,说到底还是因为人家漂亮,才借酒说事儿,对不对?”
辛欣笑意殷殷,言之凿凿的分析了一下。
“你说的都对。”李青衫点头认下,没有反驳。“那样纯净漂亮的女人,当年我可没见过几个。”
“那你后来有没有回去找过她?她被破了身子,估计夫家也不会要她了吧?”
辛欣笑眯眯的问。
这时候你还笑的出来?
既然她想知道,李青衫不介意多说一点。
“怎么会没去找过?只是我去的时候,她已经不知所踪了。据说是听说我被清理出队伍后,她也离家出走了。前两年我还年年都去那个寨子打听,可是每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音信全无。”
“够了啊,该说实话了,我才不信你是惦记人家,才去找人的。”
辛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李青衫看她一眼,好奇的问。
“我刚刚说那么多,那句是假话?不是因为惦记,又是为了什么找她?”
笃!
辛欣抬手赏他一记脑瓜锛儿。
“你当我傻的?小梵中那么强的药,你都能帮她解决,你自己会因为这个栽沟里?”
“你可别高看我,因为那种东西,我可是栽过两次。”
李青衫表示,他吃那种亏,可不是一次。
“就算你抗不住那种药物,可还能扛不住一个老头泡的药酒?真有那么神奇的药酒,老头早富的流油了。”
辛欣又提出了新的疑点。
“万一我是看人家漂亮,所以把持不住呢?你刚刚也这么分析的。”
李青衫为了自证有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少跟我贫嘴,当年你还穿着那身橄榄绿,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混账透顶。就算有人把持不住,也不可能是你。”
辛欣一下变得对他信任起来。
“我早就调查过了,当年你只交往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上官卿疏,和她分手后,是连雪霏。”
“……”
查这些干嘛?
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李青衫郁闷的问。
“你费尽心思查我老底儿,是想干嘛?”
“一个女人要做一辈子最大的风险投资之前,不仔细调查一下,说的过去吗?”辛欣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她更在意一些事情,“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而是要搞清当年的事情。老实告诉我,当年你真和那个女孩儿发生了关系吗?”
“所有的人证物证,都证明那种事真实发生过。”
李青衫的回答很怪。
“你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辛欣此言一出,吓得不远处的一个路人飞快跑掉。
女人果然是越漂亮越凶悍啊!
李青衫摸摸头,觉得这玩意儿虽然不怎么好看,可是也没必要再多一个眼,不然不是更难看?
“你真的愿意相信我当年革命意志坚定,并未做对不起那身衣服的事?”
“我当然相信!”
辛欣的回答很肯定。
李青衫便又开始说。
“其实我对当年的事情,一直是有怀疑的,因为我的体质异于常人,一般的药酒不会对我起作用。就算药酒霸道的连我都扛不住,也不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要知道,人的记忆不光来自于大脑,还有身体。”
辛欣点头,承认他说的没错,示意他说下去。
李青衫便接着往下说。
“我又不是没有经验,事后应该是什么样子,我还是知道的。可惜我当时虽然感觉不对,但赤条条的被人家堵在被窝里,真是百口莫辩。”
说到这里,李青衫顿了一顿,当年那种憋屈感觉涌上心头,真特么太难受了,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压下去。
“被押回部队后,我就开始调查,可是处理结果第三天就下来了,根本就没给我时间证明什么。被清出部队的当天,我就赶到了那个小寨,除了寨子的族长还有他儿子,其他人都消失不见,我要再不知道是被人算计了,那就可以和猪肩并肩了!”
“那是什么寨子?那个女人叫什么?”
辛欣眯缝着眼睛,杀气腾腾的问。
李青衫却很很平静的吐出五个字。
“黔云寨,阿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