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脸无惧的王效忠看到跪在地上的女人时,心里的一颗防线轰然倒塌——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玉儿的联络员吗?她怎么会落在凤韩瑶的手里?难道说…
惊异的抬起头,恼怒地瞪大了眼睛,对着凤韩瑶吼道:“你把玉儿怎么样了!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了?”
虽然她只有一个儿子,但是一直是恩宠有加,含在嘴里怕化着,捧到手心里怕摔着。在她的心里,权利和金钱是第一位,她的儿子王玉就是第二位。要不是为了夺得皇位,她又怎会割爱把自己的独苗丢进那深宫大院?今日看到这女人,王效忠心里就已经了然,王玉,是不是已经……
“他死了。”凤韩瑶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悲哀或者是波澜,平静如同夜色里的湖水。“玉妃身为后宫妃子,竟私下与白鹰苟合,被朕发现后,已经已死谢罪了。”
“什么!玉儿他死了!”王效忠睁大了眼睛,显然是不相信。“你…你竟然害死我的玉儿。我饶不了你!”说完,就跌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玉儿我对不起你’‘是娘亲没有保护好你’之类的话语。
众人听到这之后也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毕竟是皇室的丑闻,她们哪敢乱说。一时间,大街上只有王效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了。
“有意思吗?”凤韩瑶看她哭的一脸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王效忠一听,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凤韩瑶的鼻子大骂道:“我一个做娘亲的为儿子哭丧怎么了!倒是你!身为我儿子的妻主,竟然对我儿的死没有一丝的悲哀!你真是个冷血的人!”
“呵呵,我冷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凤韩瑶突然呵呵大笑起来。绝美的笑容在火焰的映衬下,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妖艳却又危险。琥珀色的眸子,像是回想起玉妃临死时的样子,冰澈刺骨,嘴里吐出的话更是让王效忠一时间难以辩驳。
“朕冷血!那好,如果朕冷血,那么朕倒想问问亲手把自己亲生儿子推往后宫的王大人,算不算得上是冷血呢?你口口声声说是爱自己的儿子,为他的死而感到悲哀。实际上是为你阴谋的落败而感到悲哀吧!你心里清楚,玉妃一死,白鹰处决,宫里面的党羽顷刻间灰飞烟灭。而趴地上的这个女人,更是你王效忠意图造反的最佳证人!你为你的儿子哭泣?朕看你是为你的阴谋而哭泣吧!玉妃的死,朕心里也会痛,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但是朕更为玉妃有你这样一个虚伪的母亲而感到心痛!如果你爱玉妃,你为什么要把他推到后宫?你明明知道那里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那你为什么还把他推进去!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儿子的幸福也可以出卖,那么朕倒要问问你,这样的一个母亲,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冷血的呢!”回想起玉妃第一次见到玉妃时的样子,虽然有些讨厌,但是他还是个孩子啊。如果他的母亲肯在为他多费些心思,多爱他一些的话,他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说不定已经在宫外找到一个得意妻主,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看着坐在地上哑口无言的王效忠,凤韩瑶再次为玉妃的死而感到悲哀。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一颗北极星耀眼的闪烁在夜色之中。低下头,一把抢过拓跋曲叶手中的账簿,扔在了地上。
“你看好了,这是这么多年贪赃枉法的证据,还有这事白鹰临死前写下的证书。”从袖中掏出一张锦帕也扔在地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清正廉洁的王大人,朕倒想问问你,这些你又有何言论!”
此时的凤韩瑶是气愤难耐,浑身上下散发着刺骨的冷气,琥珀色的双眸更是怒火燃烧,被在背后的双手更是紧紧握住,关节处的泛白更是在火光的照耀下尤为瞩目。身为王者的震慑之气和王者之风更是让周围的士兵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但是双眸里所散发出的深深地折服更是让凤韩瑶如同一颗耀眼的恒星一般,闪烁在宇宙的长河之中。
被凤韩瑶身上所散发出的震慑之气给震慑主的王效忠,如同置身于冰潭之中,周围是刺骨的潭水和凤韩瑶愤怒的琥珀色双眼,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王大人,看在同是同僚的份上,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投降,说不定陛下一时心软还会留你个全尸。要不然…”冷哼一声,拓跋曲叶邪魅一笑。“连个像样的棺材也没有。”
“我乃是两朝元老!谁敢动我!”死鸭子嘴硬,王效忠硬是不肯低下她宝贵的头颅,嘴里也说起了胡话。
“呵呵…”银铃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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