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要休息了,你这晚敲门有事吗?”普必蓬诧异道。
门外的布隆声音略显焦急:“先生,出了一点下状况,刚才达圭罗喝了一点酒。他刚才不停地呕吐,现在突然昏迷不醒了。我想请示一下您,是否叫救护车过来?”
普必蓬一听,心里的火气顿时上来了,自己请达圭罗住进自己的家,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他怎么能在自己家里酗酒呢?他二话没说,立即打开房门,要到外间看一个究竟。
可是,当房门一看,他的表情顿时惊呆了——门外除了布隆之外,还立在三个彪形大汉。
当房门一被打开,自己立即被对方推了一个趔趄,那四个人一贯而入···
普必蓬有些惊恐地盯着这几个不速之客,并质问道:“你们是谁,深更半夜闯入我家要干什么?”
为首的男子冷笑道:“普必蓬先生,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竟敢跟艾斯拉达先生过不去,您会有好下场吗?”
普必蓬急忙辩解道:“我没有跟他过不去,正在跟他公平竞争而已。”
“嘿嘿。您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放着好好的西贡市长不做,竟然跟艾斯拉达先生竞争首席部长。您不是作死吗?本来,给您设计一个桃色陷阱,就是让您知难而退。可您还不死心,明天竟然要去尕那市跟艾斯拉达唱对台戏。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普必蓬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看出进来这三个家伙是黑道人物。没想到艾斯拉达竟然跟黑道上人还有勾结。当然,他更想不到布隆会是内鬼,竟敢出卖自己。于是又质问布隆:“布隆,我待你不薄。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布隆嘿嘿冷笑道:“普必蓬先生不要太激动嘛,我要一直忠于您,会有我什么好处?是祖亚先生联系了我。只要我配合他的人行动。等到艾斯拉达连任成功后,我也会成为一个地方大员的,就算帮助您成功当选了,您能满足我的需求吗?”
普必蓬一听,他的表情如同死灰一样,刚想再转身往自己卧室里跑,但立即被其中两个男子揪住了胳膊,并反拧过来,他顿时动弹不了了。
普必蓬在绝望之时,又突然仰头狂笑起来了:“哈哈。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吧?我现在正在竞选首席部长期间。假如我遇害了,整个n国的民众都会认定是艾斯拉达派人干的。艾斯拉达还有可能连任吗?就连警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布隆可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还做什么升官发财的美梦吗?”
布隆也嘿嘿笑了:“普必蓬先生,您就甭操心这件事了。谁说您会遇害呢?您因为’丑闻曝光‘后,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抑郁症,并与今晚午夜跳楼自杀了。您难道不清楚自己家住几层楼吗?”
布隆的话让普必蓬打了一个冷战——自己家可住的是16层呀。
布隆又冷笑道:“我已经事先给达圭罗灌了不少酒,并偷偷在他的酒里添加了一点佐料。他会睡到天明的,根本不会知道现在这里发生了什么。等处理完了您,我也会跟他一样装醉的。再说,您是‘自杀身亡’的,警方怎么能怀疑我或者他在暗中做手脚呢?”
此时充满绝望的普必蓬又冷笑道:“你们就算把我从窗户处推下去,那警方就能认定我是自杀吗?当我的一旦坠楼后,立即会惊动楼下的人。他们的注意力会全集中在这栋楼上。你可以去装醉倒,那这三位先生怎样脱身呢?”
为首的家伙哈哈大笑道:“普必蓬先生,我们早就仿照您的笔迹,预先帮您写了一份遗嘱。所以,警方会很快断定您是自杀。您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已经是午夜11点多了,您再看看楼外的情况,下面还有行人吗?有谁能注意这栋楼呢?您的尸体只能在天亮后被发现,我们到时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普必蓬听到这里,便彻底闭上了绝望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家里房间隔音的效果,就算此时大声呼救,也恐怕无济于事了。况且,他们也不会允许自己喊出第二声。
为首的家伙检查了普必蓬桌案上的文件后,把那些关于竞选提纲的东西都装在了自己皮包里,并从里面取出一张纸,先示意普必蓬看一下,然后坏笑道:“普必蓬先生,您看看自己的遗嘱写得怎么样?跟您的笔迹是否天衣无缝呢?”
第二天清晨,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首先在普必蓬的居住的那栋高层楼下,发现了早已经气绝多时的普必蓬的尸体。
等警方闻讯赶到时,才把普必蓬家里的布隆和达圭罗唤醒。他俩惊闻普必蓬已经从里间的窗户处跳楼自杀了,都大惊失色。当然,他俩心态不同,一个是真吃惊,另一个是装装样子而已。
警方根据现场取得的‘证据’,很快判定了普必蓬自杀身亡。
三个月以后,作为唯一候选人的艾斯拉达如愿地连任了首席部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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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西南的彰新市,这一天清早,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骑着一辆紫色的女式脚踏车,在街道上行驶着···
她叫沈君茹,目前在彰新市的五洲旅行社做导游工作。她前天带团从北方某地回来,刚刚在家休息一天后,就要去旅行社接受新的任务。
她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今天过生日。她的男朋友王宏明昨晚在电话里表示——今天要组织所有的好朋友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一定要热热闹闹为她庆祝生日。
她脑海里想着这件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她没想到的是,旅行社要安排她带团去的目的地,就是东南亚的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