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吉祥坠崖之事,纪莲脸色大变,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生怕吉祥声张出去。吉祥见她脸色从红到白,变了几次,就已经猜到了她心里在想啥。
她刚醒来的时候,身子发虚,根本没什么力气,何况那天还下着大雨,若不是她穿越过来,恢复了意识,恐怕早已凶多吉少,就算没摔死也被雨水淹死了,想到此前受到的伤害,吉祥的唇边却荡起了冷笑,一步步向纪莲站着的墙边走过去,若不是隔着强,恐怕二人早已经面贴面了。
纪莲随着吉祥的靠近越发的胆颤,吉祥的笑容太可怕,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想要吞噬她一样。
“啊……”被吓傻了的纪莲脚也不听是换了,眼前吉祥的脸不断的在放大,吓的她终于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大喊着退后了几步,隔开了距离这才捂着胸口给自己顺气,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那个吉祥,一样的脸,一样的眉眼,缓过神来的纪莲胆子也大了起来,事儿是她做的没错,可吉祥若是要声张也不至于等到今天,何况没有人证物证的,就凭她空口白牙的谁信啊,“你干啥玩意啊?吓死人了!”
“我什么也没做啊,这是我的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倒是你咋这么怕我啊?这亏心事做多了,可千万别走夜路,小心被鬼吃掉了!”吉祥见纪莲的刚刚有些血色的脸再度发白,不免冷笑着道:“你这样子不累吗?明明心如蛇蝎却要装作善良无辜,明明很介意傅子清来找我,却还大度的让我们聊天,然后扭头就过来威胁恐吓我,顺便再显摆一下,我说你这一天换好几次脸你不嫌麻烦吗?”
纪莲虽然心虚,可她早已惯于狡辩,明明心里没底,嘴上却不肯认输,“我爱咋地咋地,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先别管我咋样,可傅子清就是跟我了,你也只有眼馋的份,你说我表里不一,你还能好哪儿去啊,连亲爹都敢打,亲弟弟也不要,你还是人吗?就你这样的不孝女,死了导演王爷那肯定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哈哈哈……”吉祥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我可没功夫陪你跟这磨牙,咱们的账你心里清楚,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要等到你爬的高高的时候,再去找你算账,我要亲眼看着你跌的有多惨!现在从我眼前消失!”
吉祥不是什么白莲花,也不是别人伤了自己,回家擦点药就当这事儿过去了的,她就算有心想让过去的过去,可这些人却屡次的提醒着她,所以现在她不报仇,也不跟她算账,太没意思了,她倒要看看她从云端坠入地狱时会有多精彩。
纪莲狠狠的瞪着吉祥转头回去的身影,从脚底下传来了一阵阵的恶寒,攥着拳头的手心被指甲划破,她绝对不会让吉祥有任何的机会威胁到自己的幸福,一丁点儿的机会都不可以。
以前她简单的以为只要从吉祥手里夺过傅子清,那么她跟傅子清的事儿就板上钉钉了,可今天傅子清的态度让她心寒,一切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一心想着跟傅子清去京城里,到那时吉祥一个山野村姑又怎么够得上傅子清呢!谁料吉祥这个狐媚子,竟然还跟傅子清勾三搭四的,傅子清刚才看吉祥的眼神让她恍然大悟,吉祥是傅子清志在必得的东西,得不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眼下,一定要把吉祥这个拦路虎解决掉。那李二拐不是跟金山说了要娶吉祥了吗?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劳永逸,只要吉祥嫁人了,一个二手货傅子清就算再喜欢又能如何,他那么爱面子,又岂能为了个贱女人毁了自己的声誉。
纪莲的脸上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坏笑,吉祥这张脸的确挺好看的,可要是没这张脸她就不会跟傅子清勾搭上,更不会招来李二拐的惦记,分家了又咋样,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这事儿是分家前说定的,不会不作数的。
回头她跟她娘把事情说清楚,她娘这几天都恨死了吉祥了,一口银牙变成了豁牙子,吃饭都不得劲儿,只要她娘跟金山吹吹枕头风,这事儿就成了。
纪莲子在吉祥家门口站了好半天,直到把这个想法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都觉得可行,这才高兴的离去,准备回家跟他娘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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