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已无羽翼,唯一的指望秦明虽然掌控着一营武力,但在吕大临的监控之下,也是难有作为。”
安国公拍拍巴掌 ,“瞧,这便达到她的目的,她从开始的万众瞩目到如今的无人正视。”
“国公说她在暗中还有小动作?”
“这只是我的揣测!”安国公笑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倾城名动天下,可不仅仅是指武功而言,现在的她的确是无爪无牙,但一旦袁方与她取得联系之后呢?以袁方掌控下的职方司的能量,倾城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清风的神色凝重起来,“但是倾城在如今的定州能做什么呢?我实在想不出来。”
安国公也是摇头,“我只是说某一种可能,至于如何做,怎么做,我不是倾城,我也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她不发动则已,一旦发动,必然是石破天惊的一击,一定是能扭转乾坤的胜负手。要知道,她是定州的主母啊,你设想一下,如果李清出了什么事情呢?”
清风猛地站了起来,“难道她想刺杀将军?”
安国公大笑起来:“清风,所谓关心则乱啊,倾城没有那么蠢,敢这么做,只是自赴绝地而已,假设倾城知道了天启没有死,那她一定会选一个绝好的时机动手,但绝对不是动手刺杀李清。”
清风已经有些烦意乱起来,安国公的推测太过于惊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现在她有些感到事情完全脱出了自己的掌控,“国公,倾城当真会如此么做么?她是定州主母,是将军的元配夫人啊!而且马上就要成为将军孩子的母亲了。”
安国公冷笑,“如果天启当真没有死,你就应当知道,皇室中人的做事风格了,在他们眼中,亲情什么的都是笑话,天启一代人杰,倾城何尝不是?”
钟静在一边冷笑道:“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安国公大笑:“钟将军当真是江湖侠女风范,一刀杀了倾城的确简单,但清风敢动手,立马就是覆巢之祸,甚至还会连累到霁月,试问眼下,你有什么证据说倾城有祸乱定州之事,众人只会联想到是定州内斗,你的司长刻意杀了主母,自己想要登堂入室,如此一来,定州必然产生***,再也无力进军中原,只能龟缩西方,那等天启收拾了旧河山,倒可行有余力地来对付李清,他们的目的一样达到了。”
“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倾城暗中捣乱么?”钟静不服气地道。
安国公摇头,“那倒也不见得,我想既然清风已知道了这些事情,做事就必然目的明确,更加有针对性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眼下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清风点头道:“国公爷说得是,定州眼下图谋北方吕氏,而倾城也极有可能还不知道天启皇帝之事,应当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回去之后,我会加强对这一方面的布署,立争防患与未然,不过这事还得与将军商量,否则引起将军误会?”
安国公摇头,“清风,看来你对李清了解的还不深啊,恐怕在有些事上面,他比你要清醒得多,只不过处在他这个位置之上,有时更多地是冷眼旁观罢了。”
清风默然无语,半晌,才道:“国公爷,我们虽然说了这么多,但一切都是建立在推测之上的,实在作不得准,我想请老爷子离开洛阳。如果真如我们所猜想的这样,洛阳就已经不安全了。”
安国公笑道:“回翼州,顺便去一趟兴州,去瞧瞧那个所谓的龙先生?”
清风焉然一笑,“不错,那龙先生不管是真龙也好,假龙也罢,在您老人家的法眼如炬之下,总是掩盖不得的。”
“你想逼他提前摊牌?”
“至少让他对我们提前摊牌!”清风道,“只要您出现在兴州,龙先生就知道事情已经被我们猜出大半,那他除了对我们摊牌之外,就再无其它办法。”
“倒也未必!”安国公笑道:“可是如今我被看得死死的,如何出得京城?”
清风笑道:“老爷子不必瞒我,您想走,肯定是走得了的,更何况我也来了洛阳,如果以统计调查司和暗影的能力,还不能将您从洛阳安然无事地带走的话,那我和李宗华前辈岂不是要羞愧无地了!”
钟静也笑道:“便像老爷子这书房之中一样,看似就我们三人,可夹壁之后却还有两位,一直陪伴了我们这么久。”
安国公呵呵笑了起来,“早知也瞒不过你,李文李武,你们出来吧!”
书房的暗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两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钟将军好功夫,一进门就发现了我们兄弟吧?”一个蓄着长须的中年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