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起来,“您怎么认识她,她就是我的继母啊!”
世界真是太小了,李清感叹道,当年在崇县之时,吴四娘无力砍柴,大着胆子在屋里烧煤取暖中毒,还是自己救回来的呢!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认识的人中肯定有你认识的,这可真是太巧了,吴四娘,哦,就是你继母,我认识她,她一见就能认得我了。”李清热情地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家叫常宝儿!”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女子明显地戒心便放低了,李清再逗她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将酒递给她,她倒也不再抗拒了,乖乖地喝了几口,这酒可是李清府中珍藏的烈酒,外面根本没得卖,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酒如此之烈,几大口下去,顿时剧烈地咳漱起来,脸上也立时涌起一片红晕,一边的李文和李敢都大笑起来。
两人闲聊起来,李清这才知道常宝儿和她父亲当年是逃难来到崇县的,后来经人撮后,娶了寡妇吴四娘子,常宝儿嘴里的那个弟弟便是当年与吴四娘子一起中毒的那个小男孩,当年也就十来岁的样子,五六年过去了,想不到竟然考上了鸡鸣泽军校了。
以前的鸡鸣泽军样主要是培训士兵,但随着定州势力日渐扩大,他的功能也逐渐发生了改变,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所专门培养低级军官的学校了,考试也很严格,不禁要通文墨,而且还要有一定的武术根底。从这里毕业出去的学生都能被授予归德校尉,优秀学生则能被授予云麾校尉。那里,已成了军官的摇篮,难怪这女子说起来时,满脸的骄傲。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当真得是没有说错,李清与那女子聊着,倒也没有觉得在这亭子里,实在是干枯难过,不知不觉间,便过了两个时辰,雨终于小了起来,淅淅沥沥地又持续了一柱香时间之后,完全停了下来。
雨一停,常宝儿便站了起来,身上的衣裳仍然是湿的,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来,十七岁的少女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却给人另外一种风情,特别是现在常宝儿这番模样。鼓起的胸膛浑圆有致,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衫,连那两点凸起也清晰可见,长长的脖颈雪白细腻,让李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天鹅那优雅地身姿。虽然只是穿着一身布衣长裙,但不施粉黛的她,更让人觉得清新可人。
也许是意识到亭子里三个大男人的眼光有些异样,常宝儿羞红了脸,向三人福了一福道:“这位李爷,奴家告辞了!”说完也不等李清回话,两手提着裙摆,急急地便向外跑去。
“宝儿姑娘!”李清道。
“李爷还有什么事吗?”常宝儿低头问道。
“宝儿姑娘,你看这天色已不早了,你这样走着回去,只怕还没有走到一半,天便黑了,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是太安全,要是宝儿姑娘放心我们的话,与我们结伴一起走如何,我们也是要到崇县城去,正好路过你们南郊村。”
常宝儿瞄了一眼李清,他们只有三匹马,而且自己还不会骑马,怎么与他们一路。
“谢谢李爷,宝儿不怕的,我们崇县治安极好,没有坏人!”常宝儿道。
李清笑道:“既然碰上了,又在一起避雨,这也算是一种缘份,我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能甩下你一个女子单身走夜路呢!与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李爷,我不会骑马,而且你们…….”常宝儿脸又红了。
李清呵呵笑道:“你是担心这个啊,没事,我这马儿特别温顺,你坐在它背上,保证稳稳当当的。”
一边说着,一边牵过去自己的战马,拍拍马鞍,道:“来,试试!”
李敢在一边傻乐,李清这匹马叫温顺?这马在战场上就和一个狮子一般,凡是挡在它前面的战马,它都是又踢又咬,这马如果温顺的话,那自己胯下这匹简直就是不世出的好宝宝了。
他在这边乐着,那边李清已经扶着常宝儿上了那匹所谓温顺的战马。
“你不会骑马不要紧,我给你牵着缰绳,你只需要抓住鞍桥就好了!”李清笑道,一边的李文则赶紧将自己的战马牵了过去,“公子,您骑我的马吧,我和李敢去共乘!”
李清点点头,一手扳住马鞍,一个利落地翻身便跨了上去,两马并辔,在李清的操控下,小步向前奔去,而身后,李文和李敢则挤在一匹马上,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的两人。
“大帅了不起!”李敢低声道。“不但文治武功世所难及,这泡姑娘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啊!”
“闭嘴吧你!”李文斥道,“小心大帅听到,回头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