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闻,这是怎么一回事?”李清伸手招来鲍叔闻,低声责问道,搞这么个东东,不是让自己为难么?
“主公,这里乡亲们坚持要自备一桌席面,主公您便每桌尝上一口便好,这些人也都盼着大帅尝上一口他们的收成呢!这可是他们八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啊!”鲍叔闻道。
“见过大帅,大帅金安!”
“大帅吉祥!”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整个村子里顿时便齐声应和起来。看到如此多的生面孔,倒是叫李文等人紧张了起来,手按着腰刀,紧跟在李清身侧,早有一些亲卫散到村子中去巡查去了。
李清苦笑着摇头,这个村子怕不有百多户人家,便是一桌只尝一筷子,那也非得撑着自己不可,但正如鲍叔闻所说,拳拳之心啊,这可是民意民心,便是撑着,也得吃下去,看了一眼鲍叔闻,这小子,存心要我好看啊!
“众位乡亲,李清多谢多位乡亲了!”李清抱拳,向着村子里的人一揖,“众位父老乡亲请起!”
看着一村子里的都爬了起来,李清迈步向前,走到第一家跟前,早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农,似是这一家的家主,双手捧着一双筷子奉了上来,接过筷子,李清挟了一著,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精神一振,味道果然不错。
其实倒不是这家人的手艺了得,而是李清地位愈来愈高,平时吃饭自然也是食不厌精起来,吃得多了,偶尔吃一顿这乡野村饭,自然是觉得格外一个风味了。
李清走向第二家的时候,这第一家立刻宝贝一般将李清用过的筷子放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锦盒里,看样子,是要永久保存了。
有了这一番折腾,李清到达信县城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了,当鲍叔闻小心翼翼地说县里已备了晚饭之时,李清立马大摇其头,“我说叔闻啊,你当我是酒囊饭袋吗,今天可是将我撑坏了,现在肚子里还撑得慌,算了算了,我们在驿馆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就赶赴海陵。”
鲍叔闻一听这话里可有着责怪的意思,不由惴惴不安地看向骆道明,骆道明冲他摆摆手,“鲍县令,你先下去吧!明天陪大帅一齐去海陵,顺路向大帅禀报一下信阳的情况,今天便让主公好生休息一番吧!”
鲍叔闻这才喜滋滋地下去了。
李清回头笑顾骆道明,“道明啊,这鲍县令和你关系不错?你挺照顾他呀?”
骆道明笑道:“主公法眼无矩,这鲍叔闻是我以前的一位幕僚,做事踏实,颇有能力。”
李清大笑,“你倒是举贤不避亲啊,不过这鲍叔闻看来的确还行,这一路行来,信阳着实是治理的不错,既然你都叫上他了,那明天就让他在路上跟我说说信阳现在的状况。”
说着话,李敢已是捧来了洗脚水,骆道明便要告辞,李清却叫住了他,“等一等,我烫脚,你坐在一边再跟我说说,明天见那个周王的礼节,人家可是老牌子皇帝,咱可不能露出怯!”
骆道明笑道:“他现在不是什么皇帝了,按照协议,主公,你要封他为周候的。”
李清大笑。
两人这一议,便到了午夜,李清见到周王之后应已什么礼节相对应,定州这边也是费了一番思量,太高不好,太低也不行,一大群人议了几天,方才确定了一个方案。李清走到信阳,心中有些不踏实,生怕自己搞错了,便想再与骆道明温习一遍。
没有吃晚饭,此时倒是有些饿了,李敢弄了一些宵夜来,两人边饮边谈,倒是聊上了劲来,正喝到兴头,聊得高兴,驿馆之外忽然传来急骤的马蹄声。
“什么人,站住,下马!”外面传来亲卫的厉喝之声。
随即便是惊叫,“铁将军,怎么是你?”
李清与骆道明两人一惊,对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铁豹这么晚怎么赶来了,莫不成定州出了什么事?
门霍地被推开,铁豹面带惊惶之色闯了进来,一看铁豹的神色,李清心中更是一沉,铁豹历经数次大战,早已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胆色,是什么让他如此惊惶失措。
“大帅,出大事了,路大人,杨将军派我送来紧急密函。”铁豹慌知之中,竟然连施礼都忘了,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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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猜到出什么事了?枪手我给你叩头,哇哈哈,一点儿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