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只要你到时候,石头砸得准点,箭射得准点,别让我没死在对手那儿,却被你给收拾了。”伸手捶捶田冲的胸,大步便向城下走去。
城下一队队骑兵耀武扬威地从城下纵马掠过,马上骑兵呐喊着,不时张弓搭箭,射向城上,城上却是一片沉默,没有丝毫的反应。
似乎感觉到城上的守军有些吓破了脸,城下的骑兵更加张扬,有些甚至停在护城河边,立在马上,拉开裤裆,向着护池河里***起来,并不时冲着城上做同侮辱的手势。
轰的一声,吊桥猛然放下,与此同时,城门大开,徐克兴手握着狼牙棒,领着百多骑兵,呼啸着纵马而出,如闪电一般,便奔出城来。百多名骑兵刚一出城,吊桥便拉了起来。
徐克兴嗬嗬怪叫着,策马狂奔,手中狼牙棒高高抡起,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手起棒落,那个从立在马上***的骑兵便如同一只纸飖,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卟嗵一声,掉落到了河里,溅起的巨大的水花浇了其它人一身。
显然,正在城外耀武扬威的岷州骑兵没有想到,如此状况之下,对手居然还敢出城作战,没有想到的他们在顷刻之间,便遭到了迎头痛击,如风似电卷出来的百多名骑兵沿着城墙,横扫而过,徐克兴挥舞着狠牙棒,所过之处,张惶四处逃窜的岷州骑兵一个个被击下马来。
城上鼓声隆隆,采声雷动。
徐克兴哈哈大笑,高举着狼牙棒打马圈了回来,这一阵冲杀,他已沿着护城河向前杀了数百米之远。
“回去!”徐克兴喝道。
百多名骑兵一声呐喊,一齐圈马回头,又杀了回来,来时的路上,四处扑倒着被他们在瞬间击杀的岷州骑兵。
刚刚赶到的张亮脸色气得煞白,“没用的东西。”马鞭挥处,两队骑兵跃出,一队奔向徐克兴的马队,另一队则奔向城门,准备堵住他的后路。
“岷州谢进忠!”扑向徐克兴的一队骑兵的首领手挺着长矛,奔向徐克兴,一边挺枪直刺,一边大声喝道。
“谢你妈啊!”徐克兴泰山压顶,狼牙棒重重地击下,轰地一声,谢进忠两臂一麻,全身剧震,手里的长枪弯成了一个弧形,徐克兴哈哈大笑,往回一拖,狼牙棒的倒钩钩住枪杆,用力回夺。
谢进忠那肯让对手将枪夺去,瞪圆了眼睛往回抢,徐克兴嘿嘿冷笑,手一拧一转,狼牙棒嘀溜溜一转,长枪杆不住地跳动,谢进忠再也握不住枪杆,弯枪脱手飞出。
“拿命来!”徐克兴怒吼。手臂一弯一振,狼牙棒猛地弹出,谢进忠大叫一声,整个人倒伏在马上,饶是他夺得快,头盔也被带飞了出去。亡魂皆冒之下,圈马便向外逃。
“怂包!”徐克兴大笑,跃马而过。
离城门百多米处,对面已有黑压压的骑兵迎面扑来,徐克兴回首望了一眼跟随着自己冲出来的骑兵,心里暗叹一声,高举狼牙棒,在空中连划了三个圆圈,这是他给田冲的信号。
城上,田冲紧咬着嘴唇,带着哭音大声下令道:“投石击,覆盖射击,八牛弩,隔断,一品弓,隔断!”
城上众军都是一呆,看着田冲,手上却没有动作。
“射击!”田冲疯狂地喊道。
崩的一声,数十台投石机同时发射,将城下混战的人群同时覆盖,八牛弩带着特有的尖啸这声穿过前方人群,将正在奔来的骑兵射倒,仰射向天空的羽箭飞到最高点这后,返身而落,将敌军后方奔来的援军隔断。
谁也没有想到城下居然在双方混战之初进行石弹的覆盖射击,徐克兴其麾下诸军却是早有准备,天空之中啸声响起之际,他们已是同时摘下马鞍旁的盾牌,紧紧地覆盖在自己身上,同时策马向前疾冲。
惨叫之声连绵不绝地响起。
张亮睁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敌人竟然如此决绝,行此两败俱伤之举,两手紧紧地抓着马鞍,嘴唇抿得紧紧的。
一轮石弹过后,毫无心理准备的岷州骑兵死伤惨重,即便是有准备的徐克兴部,也只余下不到半数人马,徐克兴挺身而起,扔掉了手里坑坑洼洼的盾牌,手中狼牙棒一个急舞,哈哈狂笑着策马奔向吊桥。
“放桥,放桥。”城上, 田冲惊喜地大声叫着,吊桥咣当一声放下。徐克兴纵马而上。
“隔断射击,隔断射击!”田冲兴高采烈地大叫道。
城上,欢声雷动,旗帜招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