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便是尚书桓?与父绝裂之后?尚书桓便游走在京城之中?将他全部的生命热情与执念都放在了追踪袁方的身上,正常情况下,即便知道袁方的具体行踪,尚书桓也只有躲在远处眼冒怒火地瞧着,跟本无法撼动袁方的那怕一根毫毛,尚书桓不是一个只有热血而无城府的鲁莽汉子,自然不会做出挺着大刀叫嚣着冲上去与袁方拼命的蠢举,他就像一条吐着舌头的毒舌,盘蜷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他的目标,等待着时机对敌人做出致命一吻。
岩嘴岩一役之后,定州监察院四处搜寻袁方的行踪,尚书桓自然也接到了命令,知道了袁方如今状况的尚书柱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找不到袁方,那自己便注定会抱撼终生,不能手刃此獠,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亡母?
尚书桓便像一头发疯的猎犬一般,在勃州通往平州的路上搜寻着袁方的踪迹,凭借着这几年来对袁方长期追踪所慢慢形成的一种直觉甚至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感觉,尚书桓终于在最后时刻发现了袁方的踪迹。
“你终于要死在我的手里了,袁方,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尚书桓一寸寸地将短刀从刀鞘里拔出来,瞪着眼睛看着袁方。
袁方嘿嘿地低笑着,“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要死了,被你一刀捅死或者自己在这里等死,又有什么区别,或者你给我一个痛快,对于眼前的我来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尚书桓脸上肌肉跳动了几下,刀尖顶住了袁方的胸膛,“你当初下令杀了我母亲这样一个善良的,一辈子都与世无争的人,深夜无人之际,可曾有过后悔?冥冥之中自有报应,今日教你落在我手上..刀尖缓缓地插入。
袁方似乎已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冷笑道:“我一生亲手杀人无数,如果算上因我而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有什么可后悔的,窍钩者诛,窍国者候,尚书桓,你饱读诗书,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么?你母亲,嘿嘿,我下过命令之后就完全将其忘记了,对我来说,她只不过是死在我手里无数人中的一个罢了。”
呀!尚书桓一声大叫,手里的短刀猛地捅入,袁方的身子猛地向前挺直,高高昂起的头颅挺立片刻,终于无力地垂在了尚书桓的肩上,尚书桓疯子一般地拔出短刀,一刀,两刀,不停地向着袁方的身体乱刺乱插。
身后几人一涌而上,拖住尚书桓,发方的尸体砰的一声坠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十天之后,勃州城中,装着袁方遗体的棺木被运达,看着这具无头尸体,清风的眉头皱了起来。
“院长,袁方的人头被尚书桓割了去,然后骑上快马直奔青阳而去,他说,他在在他母亲的死亡之地,祭莫他母亲的亡灵,我们,我们也无法可施?.一名特勤低声道?
“有人跟着去了么?”
“有!”
“你骑上快马,赶到青阳,告诉尚书桓,适可而止吧,祭莫完他母亲之后,你把袁方的人头带回来,虽然我们是敌人,但袁方还是值得敬重的,不能让他死无全尸..清风道。
“遵命!”
“明发邸报于天下,洛阳职方司指挥使袁方潜入勃州,意图不轨,为定州监察院侦知后击毙!”清风道:?想必这个消息会让我军士气大涨,洛阳方面则如丧考她吧!”
“小姐!”韩勇从外面奔了进来。
“追查那批洛阳匠师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清风问道。
韩勇道:“回小姐,那批洛阳匠师倒是被发现了,但他们都已经成了死人,被人一刀毙命,而且,本来应当在他们身上的图纸也全都不见了,应当是袁方派去保护他们的人,嫌这些人是拖累,抢了图纸,然后将他们杀了。”
“这么说,这个人是抓不着了!”
“从现场发现的一些踪迹来看,动手的这个人是一个行家,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过去,只怕很难抓着他了..韩勇道。
“跑了就跑了吧,没了袁方,职方司就是断了脊梁的狗,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担心的了,那些东西他们弄去便弄去了吧,只怕他们撑不到将神威大炮造出来的时间..清风冷笑道:“他们难道还想撑过明年吗?”
夏雪从外面走了过来,“小姐,车马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启程了。”
清风点点头,“将军已到了宁州,接下来要去十万大山视察那里的硝石矿,我们去宁州与将军会合,争取能回到定州去过这个新年?.清风脸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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