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没准儿别人就觉得你这人耿直够朋友。”赵国栋笑着道:“他们周书记多半明年位置就要有变化,走之前总得要给他安排一下,多半是要到那个县去当副县长副书记吧。”
寇苓浅笑道:“国栋,他们俩可是都在酒桌上捶胸顿足要追赶你,不忿你走到了他们前面呢。”
“欢迎欢迎,这也是隔空竞争嘛。”赵国栋咧嘴大笑:“我乐见其成,乐见其成。”
“我看你是自信满满才对,觉得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你,是不是?”寇苓妩媚的瞥了赵国栋一眼,看得赵国栋心中一跳。
“我没说这话,不过有一方面倒是他们永远无法赶上我。”赵国栋也不知道自己嘴巴会变得这样油滑无忌。
“哪一方面?”寇苓好奇的问道。
赵国栋深深盯了寇苓一眼,却是含笑不语。
寇苓顿时反应过来,羞得脸顿时红了起来,水汪汪的一双妙目更是情意融融,鼻腔里腻声轻轻哼了一声,却把头瞅在一边。
情潮翻滚,尤其是见到寇苓斜倚在椅座上故作矜持的姿态,赵国栋心中更觉得如沸腾的火山,站起身来,走过去,轻轻一搭寇苓的肩头,肉感腻滑的肌体透过薄薄的羊绒衫传递出来阵阵情意,那乳罩肩带被赵国栋一抚似乎都顿时紧了许多。
四合院依然保持着原样,除了保洁员定时来打扫整理之外,几乎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寇苓踏进小院,那份久违的激情似乎就在全身弥散,甚至让她连迈步都有些困难。
有些凉的锦被刺激的赤条的肌肤泛起一层小疙瘩,但是很快就在碰撞的激情中消融了。
寇苓完全迷失了自我,在赵国栋狂野的攻势下一败涂地,也许是太久的期待或者说酝酿让她情欲堤坝一旦决口就在难以自抑。
如清晨跳跃的小鹿,如夜半浅吟低唱的小鸟,如冬夜暖室中的羔羊,满榻余香。
阳光透过窗格投射进来,两具赤条的胴体紧紧依偎。
柔滑散乱的发丝盘缠在赵国栋颈间胸前,寇苓睡得正香。
一夜狂欢显然让她的体力有些承受不起,可是为了迎合情郎,她也只能曲意逢迎,一直到清晨都还梅开三度,最终才沉沉睡去。
赵国栋想抽身,却又怕弄醒了睡得正香枕畔丽人,只能这样仰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没有多余的话语,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这是心有灵犀还是恋奸情热?赵国栋哑然失笑,似乎都不是。
好在自己现在星期六星期天不再像在怀庆时候那样随时需要把手机打开,现在只要是休息时间,关关手机也无关大局,没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需要在休息时间马上处理解决,也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需要自己马上赶到现场。
这样旖旎风光的姿势一直保持了两个小时,赵国栋实在难以忍受,正准备悄然起身,却未曾想到寇苓的电话振动起来。
电话显示屏上不停的闪耀着一个名字,萧致远,赵国栋推了推朦朦胧胧的寇苓,寇苓这才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支起身来,一手拉住锦被掩住自己胸前,一手接过电话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是萧致远。”
“我知道。”赵国栋斜靠在床上,“他是不是在追求你?我记得他好像也早就结了婚了啊。”
“哼,他和你一样。”寇苓也说不出自己为啥对和赵国栋在一起就没有半点不自然的感觉,可是和萧致远在一起就总觉得有些腻歪,要说萧致远也不是太差,是他那种有点夸张的风格还是喜欢滔滔不绝卖弄口才的表现,寇苓也不知道,总之萧致远难以入她法眼。
“喂,致远啊,我在外边呢,今天有事儿,嗯,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改天吧。”寇苓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女人啊,骗起人来总是这样举重若轻。”赵国栋轻叹道。
“那也是善意的欺骗,他如果知趣儿就应该知难而退了,我和他说过不可能。”寇苓媚眼如丝,“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觉得你投缘,也许就是一辈子投缘,不入眼,也许就是一辈子难以走到一起。”
“那就是属于感性人物,凭直觉交朋友。”赵国栋起身穿衣,“直觉有时候会出错,但是却能交到真正的朋友。”
“比如说你?”寇苓咬唇注视赵国栋,撑起身子,几乎全裸的胴体露出来,肥瘦得宜,珠圆玉润,好一具东方维纳斯的形体。
赵国栋一边扣纽扣,一边回目深视:“没错,如果你认为我是的真正朋友,那我肯定就是你一辈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