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衔就能保你平安无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心里有鬼,那你就得想着赎罪才行。
赵国栋也仔细问过接手调查宗建案件的骆育成对涉及宁陵酒业这一案的具体意见和看法,甚至也和检察院负责这个案件指导的有关同志交换了意见。
孙长富嘴巴很硬很严,除了宗建的事情因为涉及人较多证据确凿他无法自圆其说只能承认外,其他都一概推得一干二净,尤其是在涉及国有资产贱卖这种敏感问题上更是滴水不漏,几次询问都没有能够取得有价值的东西。
而对于评估事务所方面的取证也是没有能取得突破,主要环节就在于一些无形资产和价格上相当模糊的资产上,无法断定属于有意压低了价值,还是其本身就只值那么多,尤其是时隔几年之后又来翻出来,就更是难以翻案了。
全力致对于这一案曾经相当感兴趣,虽然李钊被调到了市委督查室,但是他却亲自督办此案,甚至正面与孙长富接触了两次,但是也没有取得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最后索性丢给了骆育成。
在综合了这些情况之后,赵国栋也估摸着这桩案子大概也就只能无果而终了,除非能够在评估事务所上有所突破,但是现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也不允许超越法律来采取措施,连检察院方面都认为这缺乏依据。
但赵国栋并不认为这桩事儿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湮灭在时间长河里了,他几乎可以肯定孙长富和周春秀在其中是做了文章的,因为当初在宁陵酒厂改制问题上,周春秀最初是坚决反对的,认为酒厂效益还不错,根本没有必要改制,而赵国栋是持支持态度。
结果后面的事情发展却出乎很多人预料,周春秀思想来了一个大转弯,成了酒厂最热心的支持者,这绝不是因为黄凌到来就能导致周春秀思想转变,而这是周春秀对外的解释。
在黄凌来了宁陵之后,周春秀依然坚决反对改制,这一点赵国栋记得很清楚,但时过境迁,很多问题和当时的观点光用言语来说已经无法说清了。
就这样放任自流,显然不符合赵国栋的行事风格,宁陵酒厂的价值被压低了多少现在也无从估计,但是赵国栋觉得至少应该五百万以上。
孙长富轻而易举的取得了宁陵酒厂控股权,而且在两三年里就把酒厂经营得风生水起,这固然与其本人经营能力有关,但也与酒厂这块资产本来就不差有很大关系,在这一点上孙长富本人也要承认。
赵国栋觉得有必要做些什么,所以在非公有制企业工作会议之后,他主动约谈了孙长富,既显示了对民营企业的关心,同时也对民营企业的经营状况做了了解,同时也不动声色间给了孙长富一些足以让他回去浮想联翩甚至辗转反侧的一些暗示。
赵国栋觉得如果孙长富是一个聪明人就应该明白其中涵义,响鼓不用重槌,这句安原土谚用在孙长富这种人身上应该是能起到很好效果的。
“老鲁,京城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联系过了,后天我和符市长一起到京里接洽面谈,京城印象创新艺术发展公司名气很大,有几位名人作噱头,牛气冲天,我们去电去函对方都不是很感冒,这大概也和咱们宁陵现在的名气不大有些关系。”鲁能收敛起心思,“希望面谈能够取得一些效果,但这边我们的修缮工程还是在按照计划进行,不能因为这事儿咱们连这边也要搁下,这我早就和西江和土城那边都说了。”
“嗯,维护修缮都要本着不影响原有保存的东西为前提,一定要严格按照文物专家学者们的意见来实施,决不允许自作主张别出心裁搞些新花样,这是文物保护,不允许搞什么创新。”赵国栋点点头,“京里那边你多操些心,有什么及时汇报,我觉得桂林那边现在都还没有动静,这就是咱们一个机会。”
“赵书记,我想其他都不应该是问题,甭看京里这家翘着尾巴,倨傲得紧,但市场经济,都讲效益,只要资金问题能落实,又有利可图,我想他们不会不动心,咱们宁陵也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罢了,也不是没货。”鲁能眨巴眨巴眼睛道,“关键还是在于资金,尤其是这启动资金,如果政府不愿意投入,就真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
“呵呵,老鲁,车到山前自有路,我想宁陵总还是有些觉悟高、思想好的企业家愿意为推广宁陵城市品牌做贡献的,你就放心吧。”赵国栋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