腴的腰肢,瞿韵白只感觉自己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红晕扑面的脸颊烫得连瞿韵白自己都觉得害怕。
“国栋,别在这儿,被人看见。”娇喘吁吁的瞿韵白很快就陶醉在了赵国栋贪婪的蜜吻中,贝齿被对方舌尖轻易撬开,粗壮的灵舌在自己嘴里游荡,衬衣下摆被从裤腰里拉了出来,瞿韵白当然知道赵国栋想要干什么。
赵国栋却不予理睬,手指沿着温软丰厚的脊背上行,在文胸背带上寻找着扣袢,但是却一无所获。
“死相,是前扣。”瞿韵白忍不住***一声。
“不,国栋,不能,不能在这儿。”瞿韵白几乎要咬破自己的樱唇才让自己从迷醉中清醒过来,真要在这里有出格之举,那简直就太丢人了。
赵国栋也深深吸了一口气,让两具身体稍稍距离远一些,目光依然贪婪的在白衬衣透露出来的一抹***上逡巡,今年安都的气温略略有些偏高,瞿韵白风衣里边只有一件衬衣,文胸因为被解开而把衬衣也顶起几丝皱褶,浅色的直筒长裤把丰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珠圆玉润,扑面而来的馥郁让赵国栋委实难以把持住自己的情欲。
“走吧,国栋我们回去,好么?”看见赵国栋依然是目光灼灼的盯视着自己胸前,瞿韵白全身没来由的一阵酥麻。
极度的欢娱和兴奋让身下这具胴体呈现出一种玫瑰色的娇艳来,赵国栋努力想要让自己驾驭胯下这匹烈马,但是长久的禁欲生涯让他也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几番欢好之后,总是那样携手登上美妙的巅峰。
瞿韵白已经记不清自己就这样从云霄跌落谷底,然后又在度被抛上浪尖的感觉持续了几次了,她只觉得自己就像在恣意汪洋中的一条小船,听凭着狂风骤雨之下的海浪将自己的身体肆虐。
极度的渴望中竟然隐隐有一丝担心,不是担心其他,而是担心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会不会让对方感到厌倦和腻烦,内心深处更有一抹对自己的不自信。
好在赵国栋用他一往无前的勇猛证明了他对自己的迷恋,这让瞿韵白终于放下一抹心事,尽情的享受着这久违的甘霖。她可以恣意的放开自己身心,奉献自己的同时也享受着情郎欢爱带来的快感。
当赵国栋终于在低沉的虎吼声中跌落下来时,瞿韵白只想紧紧的搂住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和自己就这样保持着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势,就这样,永不分离。
这样似睡非睡的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两人都感觉到腹中有些饥饿,两人才从肢体纠缠中慢慢清醒过来。
“青涛呢?”赵国栋***弄着瞿韵白耳垂,这是瞿韵白最容易动情的部位。
“在香港,如果我在羊城,她就过来,我如果要出差,那她就回香港那边。”瞿韵白蜷缩在赵国栋怀中,“她都知道问爸爸了。”
赵国栋心尖微微一动,“韵白,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不,国栋,这不怪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瞿韵白温柔的抬起目光,微微摇摇头。当初赵国栋就要把瞿韵白和青涛带回父母那里,但是瞿韵白思前想后觉得她还没有考虑清楚之前还是不宜和赵国栋父母见面,赵国栋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表示尊重瞿韵白的意愿。
“但我内心还是总有一种不安,有时候一觉醒来,会觉得自己似乎是一个很卑鄙很无耻的男人,做了却又不敢承担责任,就因为所谓的事业和道德约束,韵白,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这个时候的赵国栋显得就像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一般,面对万花筒一般的世界,迷惘而又困惑。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不一样,我们为什么要自己寻找那些东西来约束自己,自寻烦恼呢?”瞿韵白极尽温柔的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