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
江钰点点头,神色严肃的看向江善,“早就知道大姐心思不纯,我在庄子上消息总是落后一步,也看顾不到二姐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江善嘴边抿出一抹笑意,“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再说江琼也没落得好,我的事情还不用你一个小孩子来操心。”
江钰听见这话,不高兴的板着脸,认真反驳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不是方宴来给我说,我都不知道大姐在私底下做了这么多事情呢。”
听到一个不熟悉的名字,江善疑惑的看向江钰,江钰解释道:“方宴就是庆安伯府的二公子,他之前不是在侯府外帮着那个叫什么翠棋的丫鬟说了几句话么,然后就跑到庄子上来找我邀功呢。”说着无奈的笑笑。
珍珠恍然的‘啊’了一声,接着他的话说:“奴婢知道,听说那天世子本想将翠棋押回府里,都是因为那位庆安伯府的二公子,才让翠棋找到机会,将大姑娘的恶行说了出来。”
“对,就是他。”江钰道,“原本听到消息,我准备立刻回来的,不过后来听方宴说二姐你没事,倒霉的是大姐,恰巧那时我预定的黄花梨料子送了过来,我就又等了两日,将东西规整好后,这才赶回来。”
江善拿团扇给江钰打风,一边柔声说道:“我在府里好好的,你那边的事情要紧,不过,你寻黄花梨的料子作甚?”
黄花梨的料子可不便宜,许多姑娘嫁妆中的箱柜凳椅,都会选用黄花梨来做,不止稳定性好,还有凝神静气的效果。
江钰没有明说,保持神秘性说道:“二姐先别问,等我做好了再带来给你看。”
“行吧,那我就不问了,不过不管做什么,都不能伤到自己的身体。”江善点点头,多叮嘱了一句。
江钰认真的听着江善的关心,从进来到现在,眼里的笑意没散过,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聊了几句,这才说到他的来意:“方宴对御林苑里的宝驹早就眼馋的不行,一个劲儿的说他帮了你的忙,要我来求你的双龙玉佩一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三日,现在还在清竹院等着呢。”
说到这个,江钰也是没办法了,方宴缠人的本事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也不多说就站在你不远处,用一副负心汉的眼神盯着你,直盯得你头皮发麻。
不过江钰还是紧跟了一句:“不过我也和他说了,不保证能拿来双龙玉佩,所以二姐你如果有什么顾虑的话,不必看在我的面上答应他。”
江善还以为江钰要和她说什么呢,听见这话就吩咐流春去将装着玉佩的匣子拿来,又对江钰道:“这有什么的,这玉佩落在我手上,也只能收在匣子里,你们要用便拿去吧。”
没过一会儿,流春拿着匣子走上来,江善将匣子递给江钰,一边说道:“正好你回来了,去夫人那边请了安后,跟着那方家公子一同出去走走,这几日府上怕是得不安生。”
江钰询问地看向江善,难道府上还出什么事了?
流春替江善解释道:“就在三公子回来的前一刻,睿王府的人去了大姑娘院子里,送了两本《女戒》《女则》过去,大姑娘现在正哭着呢,夫人也闹了个灰头土脸,心里恐怕会不爽利。”
江钰慢慢撇了下嘴,淡淡道:“她有什么脸哭,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看不上眼......”
“这些女人家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你要做的是正经事,别在这里浪费心神。”江善推推他的手,打断他嘴边的话。
江钰耸耸肩,无奈说道:“好吧,不过二姐你要是受委屈了,一定要和我说,我肯定站你这边。”
“行了,我知道啦,那位方公子不是还在等你么,快回去吧。”江善笑眯眯的摇着扇子,起身和江钰往门外走。
刚走到望舒院的门口,江善正打算再叮嘱江钰两句,不想外边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夹杂着丫鬟婆子惊慌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