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挑事的,但谁知那疯婆子鬼迷心窍,一意孤行要为女儿报仇雪恨,劝说无果后,只能放任对方行事,好在他已经抹除掉和对方联系过的痕迹。
要说他的劝说,有多少真情实意,那也是不见得的。
作为既得利益者,他没在后面添把火,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至于事情暴露后,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说实话,恭王并不担心。
原因很简单,他们和皇后有共同的敌人,而心性狭隘极端的皇后,在明知逃不过一劫的情况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她便是不想保全他们,也得逼着自己保全,不然岂不是替仪元殿扫清障碍?
这种赔本的买卖,皇后不会做,也不愿意做。
至于另一点原因的话,那就是恭王对自己手段的自信,他不信宫里能查到他身上。
看出内侍的疑惑,恭王没有解释,沉声吩咐道:“盯紧宫里的消息,要是凤仪殿出事,立刻撤走盯梢的人。”
皇后若能脱身最好,毕竟她的身份,对他们还有用处。
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怪她自己不听劝!
内侍虽有不解,但他已经习惯服从,听到主子的命令,立即毫不犹豫的应声,而后躬身退出房间。
......
仪元殿内,蓦然响起的严肃嗓音,令攥着皇后的内侍僵在原地。
皇后脸上被喜色笼罩,急切的转头看向门口,太后逆着光站在那里,不知是周围的光线太过强烈,还是她眼睛因为骤然的狂喜而短暂模糊,一时间竟无法分清太后脸上的神色。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是有姑母在,陛下如何也得退让两分。
太后眼睛凝视着殿内,从神情微愠的皇帝,到眉眼透着凉意的江善,再到被钳着双臂形容狼狈的皇后,她没有立刻开口,扶着刘姑姑的手进入房间。
“母后,您怎么过来了?”
盛元帝面色不变,起身上前扶着太后另一侧手臂。
江善也在同时站起身,冲着太后屈膝行礼,而后退到旁边把位置让出来。
赵安荣见状,赶忙去边上搬来一把椅子,挨着放到皇帝位置的下手方。
注意到赵安荣的动作,再看看站在殿中的皇后,太后除了叹气只剩叹气。
太后道:“我听人说,你让人把御膳房围了起来,还把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请来了仪元殿,我这心里不放心,就想着过来看看,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