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把我绕晕了,这样吧,我啥都不说了,你们决定好了,我跟就是了!”麻子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有看看其他人,最后叹了口长气。
“胭脂铺子门前的枫叶是这个季节掉落吗?”过了几分钟,山魈说道。
这个问题,我,晴朗,白云都眼前一亮,要说枫叶一般都在阳历十一月下旬,十二月中旬之间掉落,很正常,可这会阴历算刚过了腊月,前几天还赶上腊月村最后一天的群狼聚会,那就是阳历都二月份了,枫叶早就掉光了,怎么可能还像壁画上那样陆续飘飘呢,而且,我们刚从铺子离开,几天前,我们离开铺子的时候,门前就光净净的连个枫叶尸体都不见,由此推理,壁画上的枫叶满地应该是两个月之前的景象,那么,这个铺子出现在壁画上的时间就不会是这会,那么,就不可能是小妹这会临时设计的陷阱,一定要以为是小妹设计的,那就是说早在两个月前,小妹就算准了我们要来这里,要最后被困,然后万般无奈下寻找了从壁画中走出去的办法,而事先利用了那面镜子映照出我们的铺子,可,这种可能性太小。
大家七嘴八舌的再次就这个话题议论,得出来的结论是,更偏重于这一切不太可能是小妹所谓,硬要以为是她,理由也实在过于牵强。
不过麻子这次说了句重点“大家记得腊月村那里,窟朵中的先知吗?小妹跟野人偷袭了咱们到手的那口锅之后,去过腊月村,有没有可能也去过窟朵?会不会跟那个先知已经认识?算准了咱们日后的行动,所以她事先已经就这些行动设计好了陷阱?”
麻子这话让稍微平复内心的我,立马想到了之前的很多感觉,“我总感觉打从进了这个邪陵,很多看似偶然的事情追究起来缜密的就像是事先被人设计好一样必然,严丝无缝,我好几次就想到过,为什么那些太监的体重总和恰好跟沉船一样,我一直都把这些的背后操纵者怀疑到太监首领身上,现在看来是不是局中局,连环套?我们成了食物链的最底层?背后不止一重幕后人在设计咱们?”
“我们被几重人物设计应该是对的,不过,说白了,人与人之间不就是一直相互依存,利用吗?从货币之前的原始物品交换开始,一个个体不可能独自存活,而事实上,自然界的很多东西,可以说一切东西都是相互循环利用的,我们吃粮食,排出粪便,粪便又滋养庄稼,地下水,雨雪,自然界的水分不也是一直循环周而复始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个体在这种复杂庞大无止境的循环与物种彼此利用中,夹缝生存,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足够了,我们被多少人算计,身边围绕着多少局,局中局,不可能俯瞰清楚,我们能从这些局中剥离开缝隙,找到自己生存的路子,就够了,所以,咱们这会倒真追究不起壁画上的胭脂铺子究竟是对手人为设计,还是最初就有的,我想,我们要不要赌一次,走进去,大不了,一死!”白云说这段话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气场,这种气场就像是我跟麻子第一次去他们单位找她,在酒吧里的那种感觉,有时候,我真的发现,我永远不懂白云,她永远让我陌生,前一秒她还因为我对小妹有想法而吃醋,主动挽住我手臂,用那种口吻跟我说话,我还以为我终于找到了她的软肋,开始了解她,可这一刻,这一席话,这种气场,才让我明白,这个女人,是多面的,而且是善变的,亦是深藏不露让你捉摸不透的。
曾经,我想,我喜欢白云,喜欢小妹,是因为她们有一样共同点,就是寒冷,某种意义而言内心寒冷的女子,我以为我骨子里喜欢的正是这种寒冷,可这会,我才明白,还有一种因素,是猎奇,我骨子里无法抗拒的喜欢身上有谜的女子,小妹背后的身份,白云性格中的多面,这些都是谜,深深的吸引着我,我就像一块小小的铁钉,远离她们这种磁铁会以为我有能力抗拒,但只要在一定距离内相处,就会明白,那股磁力是有的,而且难以抗拒。
这种情感在当下实在不适宜谈论,但,就是悄无声息的萌生着,进展着,在我的内心世界存在着,一刹那,又被我按压下去,碾碎。
“那咱就赌,我是个粗人,听不懂你们这些细人的推理,不过白云妹子这话我听懂了,咱就是一条命闯下去,闯不死就继续活,闯死了,也赚个干脆,对吧!我赞同!”麻子接过话茬,“这次咱也不扔东西听天意了,大家就举手投票决定,同意白云妹子的就举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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