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上台,演武期间倒是颇为低调。同为十二品的修为,与韩越对战那人也绝对可以说是十二品当中的略高者,可少挽歌能够感觉得出,韩越在行招之间还是有所保留。
且不说旁的,便是对方来那一拳,他就没必要凑上去挨一拳,旁人看起来好似是他躲闪不及,可实际上十二品的速度已经十分之快,这一拳就算避不过去,也绝对不会打在脸上。
少挽歌表面上为绿衣公子加油助威,引来一群姑娘的不满,还以为是那绿衣公子的小跟班儿,可仔细一瞧,竟是方才在台上发威的姑娘,这小可倒好,那绿衣公子当真以为是少挽歌瞧上了他,更加卖力几分,没过小半柱香的时间就将对手打趴下了。
“抱歉,承让了!”绿衣公子目不斜视,却直拿余光看少挽歌,果见少挽歌欢喜雀跃,更装得一派君子之风,神采奕奕。
却不知少挽歌心底里压根儿瞧得不是他。
“这个韩越分明有能力压倒对方,却还才去了这样迂回的方式,甚至连法宝兵器也不亮出来,分明就是想掩人耳目!”
第十三品的擂台刚刚落幕,韩越也凭借一招险之又险的海底针将对方打倒在地。但看似凶险,其实几乎是掐着点儿来的,连少挽歌近距离过去看的距离都没有。
“哼,显然也是注意我的动向来着,可是就算察觉也没什么,这一次演武会是选拔人才,我完全可以当做是选中人才的样子!”
少挽歌佯装好奇地走到十二品擂台前,朝着台上张望了几眼:“呀,以为那绿衣公子结束的快,没想到这里也不差么!哟!还是赤手空拳的?莫非是擅长拳法?”
旁边一人道:“看起来是擅长拳法,不过他的拳法倒也单一。”
“什么单一,那叫练至极致,无招胜有招!”
听着耳畔一来二去的争论,少挽歌听得了一两句也不搭理,直接趴在演武台旁,问:“你是擅长拳法还是掌法?方才偶尔瞧了几眼,觉得你似乎拳法与掌法都好似练家子的招式,不似修真者的功法么!”
韩越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但却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揉着脸上被打的一拳的瘀伤,捏碎了一枚回血丹涂抹,顿时消了大半。
“我家中本是武馆,所以自小有练家的底子,后来得了一步纯粹练气的功法踏入修真界,却苦于没有上等功法,便只好以修真的思维来练拳脚,倒也别开蹊径。”韩越咧嘴一笑,说道。
少挽歌被韩越那一排白牙笑得慌神。若非此时已经知道韩越是笏朝夕所假扮,这韩越看起来也是一个健硕而雄壮的男子,别有一番帅气在内。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少挽歌心里想着,口中却道:“原来如此。方才瞧了几眼,你这以气入武的修炼方式虽然给你打开了一扇门,但是总归有些不足,若是你能在这次演武会当中脱颖而出,我教你几招啊!”
韩越闻言,眉头一挑:“如此就多谢挽歌姑娘了!”
“哟,你认得我啊?”少挽歌奇道。
“自然是认得,方才挽歌姑娘在台前烧了一把红莲业火,便是想忘记也难。我虽不入修真界不算真正入门,可总也打听过不少,知道想要踏入天人境,除了自己解除业障,最好的方式不是找什么代死之法,而是借助红莲业火的威力达到相同的目的。在下资质愚钝,将来肯定是要借助挽歌姑娘的!”韩越笑着,认真说道。
少挽歌对这恭维话听得很是满意,即便这话其实也虚假的很。她笑着摆摆手:“那你就要拿出好本事来,寻常人可没有接近我的机会!”
说完这一句,少挽歌便回到了台上去,与罗松明站在一道,顺便耳语了几句。
而十二品和十三品擂台前,则充满了恭维韩越和那绿衣公子的人。
演武会还在一直继续,一轮一轮接连比拼下去,直到临近正午,这第一轮才算完全落幕,下午可以进行第二轮、第三轮,直到胜利者名单的敲定下来。
中午休息一个时辰,祁御霄又鞍前马后带着沈燕蓉去参观这义正山庄附近的山水景致去了,少忘尘也由着她去,罪天司真正的底蕴是在自己的手上,目之所及并无什么秘密。
与罗松明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听着上午演武会的报道,听完之后这饭局也就散了。
少挽歌端着一个碗入了亭子,将少忘尘迎了过来:“公子,这几日这暑气上来了,虽有元气守护,可总也有些烦躁。喏,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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