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天和莲象师就好像是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无论在有多少人群,都能一眼找到对方。
“大和尚,许久未见,想奴家了无?奴家可是想你想地夜不能寐,一双大腿都要夹肿了呢!”赤霞天手指撩拨着自己耳畔的红发,一双眉眼就好似能够放电似的,能腻味死个人。
“秽言!”莲象师如怒目金刚,双眉倒竖,手中的八部天龙广力法杖遥遥指着赤霞天,恨不能直接将这厮杀了才好!
“到底是奴家心心念念之人,生起气来也是这般的可爱呢~”赤霞天双目款款,语态婀娜,摇曳着的腰肢儿就好似春风里的柳条,晃眼地很。
少挽歌站在门口瞧见了赤霞天,混不吝抖了抖:“这大奶的又来骚扰我家大和尚了,满城风骚也敌不过她啊!”
而在会元关,一个雪白身影出现在战场的上空,手中握着宝日罍,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少南行一战戟挑死一魔军,互感有异,太有一看,便见白梵天站在高空,居高临下地看着战局,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许久不见了,小子!”白梵天轻蔑一笑,说道。
“原来是白尊,确实许久未见了!”少南行神色严肃,胯下狼兽更是呜呜嚎叫,大有一战之威。
“就凭一个你,也想抵挡得住我吗?你胯下狼兽虽然能入空间,但如何又能与我相提并论!”白梵天笑了起来。
少南行冷声道:“一战便知!”
“喔,稍等一下呢!”白梵天随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我与你可没有什么好打的,莫说你拿不下我,便是我要拿下你,没有数个时辰,战过三百回,也是不可能的。而那个时候,这聊城早就兵败城破,倒不如你我叙叙旧,也许还可为聊城留下那么一点战力,你说是不是?”
少南行眉目一横:“我与你有什么好叙旧的!”
“总有个你我都熟悉的对象嘛!少忘尘啊,你与他之间好像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亲密无间嘛!”白梵天落在少南行的对面,随意说道。
“尘儿?”少南行眉头一紧:“你要说什么?”
“就看你此时如今耗费心机地抵挡魔军,就知道少忘尘可并没有将与魔族合作的事情告知你了。可怜啊可怜,心疼小弟的大哥,终于还是被小弟暗算了!”白梵天忽然掩嘴一笑,一双美目悄然看向少南行。
少南行顿时一怔、一惊:“什么?!你是说,此次魔军攻城,是尘儿策划的?!”
白梵天眯着眼睛笑着:“是啊,你真可怜呢,被当做了一枚弃子……哎呀,本来探听到你和少忘尘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如何的好,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嘛!”
少南行咬着牙,狠狠道:“休得胡言!尘儿非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本性善良……”
“哈哈,本性善良?我也曾经人畜无害啊……”白梵天笑意更浓:“至于好处么,天魔主说,等攻下了聊城,就将这座古城给少忘尘作为报酬,这算不算是天大的好处呢?”“简直是胡言乱语,古城是何等法宝,你魔族怎会轻易拱手让人!”少南行终于按讷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手中或天戟天花乱坠,瞬间攻向白梵天。
“哈哈哈……”白梵天瞬间笑了起来:“小朋友,你这样盲目的信任,是要吃亏的呀!”
手中宝日罍一出,金光斗锋芒,再开占据,方圆数里毫无人魔之影!
少忘尘在地底之下自然是察觉到了白梵天与少南行的对话,眉头越皱越紧。
“这白梵天确实可恨,居然在兄长面前……”可愤怒随即化作了无奈,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口中萦绕,最后也只能放下。
“兄长,对不住,尘儿已经变了。”少忘尘心里有些遗憾,亦有些伤感。
毕竟,那几年,曾经是他过得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即便因为年岁小,很多都不懂,但少南行对于他,当真是长兄如父。
“兄长,尘儿护不住天下百姓,也护不住大好河山,能做者,只不过是尽可能的消灭邪恶。也许你明白,也许你不明白,真正的恶,哪里是妖魔如此简单的。”
“兄长,如果聊城到时候来攻打我,你会为我一战吗?还是你依旧站在我的对立的那一方。”
“兄长,我是巫师,如今唯一的巫师,我不能不考虑地更多。”
“对不住。”
心中心心念念的道歉,那是说不出口的亲缘。
他知道,这是一条必将孤独的路,所以他即便结识了很多人,每一个跺跺脚都能够在修真界引起轩然大波,可他还是想千方百计地靠自己。
他尽可能的让伤亡减小到最少,他尽可能的仁善,他自认,他并没有做错。
没有做错!一念变成坚定。
他抛开一切杂念,继续观察四方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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