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面。
已经摸不到那裂开来的伤痕了。
似乎已经恢复了。
果然有用啊。
我的血液。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血液是那么的有用。
我松了口气。
也就这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感觉自己体内的血不断的涌出。
然后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就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我似乎听到她在叫我。
但是已经坚持不住了。
算了,睡一觉好了。
我梦见了雪,自己身处在一片雪原之中。
漫天的雪花飘落。
我站在中间,看着四周燃着烟火。
是爆炸之后的残骸么?
我旁边倒着一个小女孩子,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我想要过去扶起她。
更#D新v最%快¤u上Y%?
但是她醒过来直接咬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我晃了一下神,直接就醒过来了。
然后呆呆的看着旁边躺着的夜沫。
她睁着眼睛看着我。
我和她对视了一下。
莫名出现的尴尬,我想要转过身。
但是我和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十指连心的那种。
「你之前怎么了?讲着讲着就突然晕过去了?还是说睡过去了?」既然躲不开了,那就只能红着脸问了。
「圣器的后遗症。」她淡淡的说,然后松开了我的手转了过去,「把我的衣服撩起来。」她说。
哈?
我听完愣了一下,我手伸到了一半就停下来了。
不会是什么圈套之类的吧?
不过思索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触碰到了她的衣服然后撩了起来。
她把台灯按了起来。
我清楚的看到了她背后那一副像是刺青一样的图案。
只不过这是血红色的。
一把太刀。
刀身修长,没有刀柄。
旁边还有一滴一滴的,类似于血液一般的东西。
我手伸过去触摸了一下。
和触碰皮肤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我问。
「属于你的圣器的刻痕。」她说,「你的父亲肯定不会有这个东西,因为那圣器不属于他。」夜沫说。
「好神奇的样子,但是你这把刀怎么这么多反噬?杀敌一千自损九百九!这还玩什么?」我把她衣服拉了下来,收回了手。
她把台灯关了。
「那是我还太弱了,驾驭不了。」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对了,你讲的故事。」我后面说的有些轻,能猜的自己也都猜了,现在就是确定答案的时候了吧?
「编的啊。」她直接说。
「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是编的!那个小女孩子就是芥子吧!那个教会你一切把你变成吸血鬼的人就是那个什么芬尼尔吧!」我凑近了她,问到。
「那那个男孩子呢?是谁麽!」她转过来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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