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串串店出来,吹过一阵凉透脊背的妖风,我又穿的单薄,感冒病毒占据了我的身体,后半夜开始发烧,不停的流鼻涕,口干舌燥的,我敲响孟芸的门问她有没有感冒药,她从门缝里递出一盒,我倒了开水服下两粒又睡了。
第二天感冒加重,在楼下的诊所里输了两瓶针水,好转并不明显,第三天又打了两瓶,中途孟芸问过一次情况。
症状减轻之后,我到了吴明利店里,老贾站在门口晒太阳:“孙总,过来了,走,进去坐。”
“贾总悠闲的很哪,”他们这个月任务完成率低得离谱,我这话里带着讽刺,也不知道他听出来没有。
“嗨,也不悠闲,表面上看着悠闲。”他不知所云。
经过小葛办公室,她看到了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孙总,过来了,好久不见喽。”
“嗯,有一个半月了吧。”我说。
“是呢嘛,这回来在我们这儿多待两天。帮我们指导指导,最近销量有点下滑呀。”她嘟了一下嘴。
“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看看问题出在哪里?”说话间已经到了贾总办公室里。
老贾关上门,送了支烟给我,开始烧水泡茶。
“这个月你们家的销量在整个云南省,下滑的是最厉害的,已经垫底了,从数据上看居然降了百分之六十,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问他。
“你说也怪了,其实十月份就有点下降,这个月进店客源比上个月更少了,这买车的人都上哪儿去了?”他反问我。
我没好气的说:“贾总,你是总经理,销量下降的原因你要好好找找的,其他家可不像这样。”
“没人进店,我也没办法,销售任务这个月肯定是完不成了。”他无奈的讲。
“销售任务完不成,进车任务总要玩的吧,不然工厂那边怎么交差?”我用高层压他。
“玩个球,进车任务也完不了。”他忿忿地说。
“什么情况啊?”我问。
“公司账上没钱了,”他说“老吴把资金全部调走了。”
“资金调走,公司还怎么经营?!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拿出电话打给吴明利,嘟嘟响了一阵,他并没有接电话。
“这事儿我也解决不了,我已经跟老吴说了,让他再找个人来管,我没那本事,还是乖乖回去抱孙子去了。”他说。
“意思是你要走?”我问。
“老吴找了个人,知道今天你要来,我让他过来跟你见个面,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我打个电话问问看到哪儿了。”老贾道。
老贾给我斟上一杯茶水:“喂,老钟,到哪儿了,工厂的孙总正等着你哩。”
挂了电话他说:“估计十多分钟就到了。”
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本田停在了展厅门口,车上下来的人矮矮胖胖的,穿一身红夹克,约莫五十来岁,留着三七分的发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
老贾看到他在二楼上叫他:“老钟,上来吧,在办公室说。”
这人一进房间,半屈身眯着眼笑着看着我说:“这位就是工厂孙总吧,幸会幸会。”双手同时伸出到我面前,我象征性的握了一下。
“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天虎汽车集团云南区域经理孙总,”他指了一下我,“这位是新来的总经理,老钟,钟兆奇。”又指着老钟说。
各自坐下,老贾说:“你们先聊两句,我把交接清单打一下,给兆奇点清楚,明天我就不来了。”
我问了钟兆奇的大致情况,原来从事的行业等一些不咸不淡的问题,贾总拿着两张纸跟钟兆奇说:“兆奇,来,我当面给你点一遍,咱们事归事,情归情。”
钟兆奇起身,脸上笑出许多皱纹,对我讲:“孙总,不好意思了,您先坐一下,我们尽快点完,就是走个过场,用不了几分钟。”
老贾从文件柜开始点,点一样钟兆奇在纸上画一下,办公室的资产点完,又去清点商品车,我一个人坐着无聊,去葛丽娜办公室。
小葛拿过一把椅子,我在她对面坐下:“你们公司到底啥情况啊?”我意指资金被调走的事。
“吴老师公司太多,互相拆借也是正常情况嘛,他最近有一笔款没有按时收到,说是急用一个月,让把钱转过去。”她的话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
“贾总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啊?”我问她。
“吴总调钱这事儿,贾总跟他吵了一架,说的气话吧,我们售后服务经理的能力也不行,遇到点客户投诉,就把客户带到贾总这里,贾总觉得很烦,上个月贾总的女儿生了孩子,贾总想回去带孙子呢,也许就这么些原因吧。”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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