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道:“殿下?”
君洄平复了下怒气,道:“赵先生确实是被人陷害的,他是中了药,不得已......”
他才安抚了赵怀安,毕竟睡了人家的女人,还要人家出谋划策,好不容易把此事揭过,这女人又重提!
什么‘不要脸’‘下流’‘恬不知耻’这些话像是在说他一般。
要不是看在她能拿出火锅底料的秘方,他早就......
虞半夏看着赵怀安,怀疑道:“是这样吗?那为何当时不说?”
赵怀安咬牙道:“因为我的婢女和长宁郡主有私仇,是长宁郡主陷害我们的,当时我们没有证据,说出来一不小心就是污蔑郡主之尊,所以才咬牙认下。”
虞半夏哈哈笑道:“哈哈哈,你当我和殿下是傻子吗?长宁郡主和你婢女有私仇?长宁郡主什么身份?你的婢女是什么身份,长宁郡主会为了一个奴婢绕那么大个弯子?”
赵怀安见不得虞半夏那嘲讽的嘴脸,解释道:“我的婢女真实身份是长宁郡主庶妹,长宁郡主设计陷害我的婢女,将她赶出府,大雪天,一个弱女子走投无路,差点冻死在路边,幸好我经过才救了她,至此她隐姓埋名才做了我的婢女,长宁郡主却还不放过她,让她在大庭广众......”
虞半夏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哇!太恶毒了吧!”
见赵怀安黑着脸,虞半夏不好意思道:“那个赵先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赵怀安大度笑道:“这也不怪虞小姐,像虞小姐这么单纯的人,可不多了。”
确实太愚蠢了!
也不知道他爹娘怎么教的,规矩礼仪一概不懂,也不懂看人脸色,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君洄道:“好了,既然误会解开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虞小姐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虞半夏一拍脑门道:”哎呀!差点忘了正事!“
说着拿出一踏纸递给君洄。
君洄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又疑惑的看着她。
虞半夏凑上前指着上面解释道:“我的字写得有些丑,你可能看不懂,我讲给你听。这叫羽绒服,它的中间是塞的一些家禽的羽毛,这样人穿起来就算大雪天也不会冷。”
“我看天祁一直下雪,这衣服一推出,我敢保证,肯定很賺钱!”
君洄眼睛一亮,与赵怀安对视一眼。
这女人虽然有时候脑子缺了根弦,但有时候的想法又确实很好。
寥寥数语,就说出了一个商机。
“虞小姐大才!”君洄高兴道。
虞半夏娇羞的捂着脸,道:“哎呀,殿下别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
君洄:......
又不正常了。
但他没计较,低头看着手里的一踏纸。
越看越觉得可行!
他知道苏记又开成衣铺子,等这羽绒服推出,他都能想象到苏记及其它成衣铺的惨淡。
君洄看了虞半夏一眼,这女人脑子里的商机真多。
这段时间的火锅铺子已经给他赚了不少银子,再加上这衣服。
看来,他损失的钱财,会很快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