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离开之后,妖兽们都进入到溶洞内修练。
在血神子的监督下,妖兽们很认真的修练。
筑基期可以辟谷,因此食物不是问题,只有个别一些贪吃的妖兽偶尔外出在山脉内狩猎。
但张晨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些妖兽是会交配繁衍的!
几十年的时间,足够这些妖兽生下不少后代了。
筑基期妖兽诞下的子嗣,成年便有炼气期的修为。
而这些子嗣,并不受张晨控制,很可能会生出事端。
血神宗与银月宗的交界处,一道血光落下。
张晨扫视四周,确认无人后,面容忽然剧烈扭曲,片刻之后变成了另一副陌生的面孔。
紧接着又运转隔元阴魔功,将自身的血神宗气息隐藏。
最后脱下亲传服饰,换上一身普通的黑衣,这才使用飞羽翔空术,飞向银月宗的领地。
十五日后,一方城池的上空,张晨握着一枚血色玉佩。
这是血脉玉佩,能感知与其相关血脉后人的大致方向,当靠近一定距离后,便会散发出光芒。
“大师兄的后代,应该就在这里了。”
张晨将玉佩挂在腰间,往一处偏偏的小巷落去。
洪金保,一个落魄书生,但他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
他的祖父不是凡人,而是一名修士,一名血神宗的魔道修士。
因为身处正道领地,从来不敢向往宣扬。他也是在父亲去世前,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此事。
他不以为荣,反以为耻,因为他从小听过太多关于魔修的恶名了。
在环境的耳濡目染下,他对魔道修士充满了厌恶。
虽然不喜魔修后代的身份,可内心深处还是有些高傲,认为祖上能成为修士,自己也能成为修士。
几年前,银月宗收徒,他自信满满的去了。
他确实有灵根,但只是低级灵根,没有被银月宗看上。
深受打击的他,一蹶不振,意志消沉。
后来又有血神宗抢夺弟子的事发生,他心情更是复杂,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落。
抢夺弟子期间,血神宗弟子可没有在意普通凡人的死活,恶名更加昭着。
“为什么我的祖上是魔修,而不是正道修士!”
一想到这点,洪金保心中便生怒火和罪恶感。
“砰砰砰……”
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会是谁?”洪金保有些疑惑,朝着房门走去。
因为自持身份和内心高傲,他平时少有与人交集,并没有什么朋友,街坊邻居也不待见。
打开房门,洪金保看到的是一名没有见过的陌生男子。
这男子容貌普通,平平无奇,一脸的澹泊冷漠,穿着黑色衣服,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特殊气质。
紧接着,他的目光又被男子腰间的玉佩吸引。
玉佩时不时闪烁着光芒,通体鲜红,如同要滴出血液。
不知为何,他看到玉佩的那一刻,有一种亲切感,深深的吸引着他。
洪金保失神,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去触摸玉佩。
而这时,张晨开口了:“你叫什么?”
洪金保回过神,下意识答到:“我叫洪金保。”
张晨看了看闪烁光芒的玉佩,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洪师兄的后人,我受人所托,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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