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通急忙和何赟一道赶往军需库。
军需官看到二人,慌忙扭头便要走。
“韩七,”韩通喝到:“你跑什么。”
军需官韩七只得立在原地,待二人走近之后执礼到:“见过鲁王,见过何副帅。”
韩通又问到:“见到本王,你跑什么?”
韩七答到:“鲁王恕罪,小人原没看到殿下和何副帅,只准备去清点军需。”
“你且跟本王过来,本王有话问你。”
三人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韩通问到:“军需库里的炮弹,是不是不见了数箱?”
“啊,没有,”韩七矢口否认:“回鲁王的话,炮弹实数与账目一致。”
“将账目取来本王看。”
“鲁王,账目不在小人身上,在营帐内。”
“那便一起去你营帐取。”
韩七无奈,只得战战兢兢与韩通二人去往营帐。
韩通不停催促,韩七磨磨蹭蹭就是不将账簿拿出来。
“韩七,”韩通喝到:“你若再不讲账本交出,本王便治你监守自盗之罪,须知炮弹可非一般军需,本王可立时将你杖毙。”
韩七逼不得已,只得将账本交给韩通。
韩通翻了一会,十日前左厢军统领向松领走三箱炮弹,用以训练。
“这十天本王并未听到炮响,”韩通喝到:“速传向松,命其将三箱炮弹归还军需处。”
韩七终于忍不住,扑通一声跪下:“王爷,不用传了,向统领并未领走炮弹。”
“那炮弹呢?”韩通怒到:“去哪儿了?”
韩七说到:“回鲁王,炮弹被公子领走了。”
韩通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逆子,本王还在好奇他为何突然转性,要做个孝子贤孙,岂知他竟为了行此伤天害理之事。”
韩七辩到:“鲁王,公子领走炮弹,只是想在长江中炸鱼,并未做何错事。”
韩通懒得和他争辩,怒喝到:“还不将那个逆子找回来。”
原本侍卫司只有铁船石炮,是没有火炮的。但造火炮的何辉是何赟的儿子,况且其他各军都有火炮。
于是韩通请旨,从造作局拉了十门火炮,千发炮弹过来,哪知道这火炮未立寸功,反而闯下大祸。
韩智兴被找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脸上还有脂粉印。
看到他这个样子,韩通怒不可遏,冲上去就是两个耳光:“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你还有心思去喝花酒?”
韩智兴被打蒙,待愣在了原地。
韩通喝到:“来人,给本王将这个逆子浇醒。”
侍卫抬着水桶上来,兜头便淋下去,韩智兴深吸一口凉气,瞬间便醒了过来,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韩通屏退左右,问到:“前日你在军需处领的炮弹呢,去哪儿了?”
韩智兴掩饰到:“父王,孩儿目下是白身,如何能在军需处领炮弹。”
“少装蒜,”韩通说到:“韩七已经招了,你也给本王老老实实交代,炮弹去哪儿了?”
韩智兴见抵赖不过,便说到:“炮弹被孩儿拿到江中炸鱼了,可惜没炸起来。”
“还敢狡辩,”韩通低喝到:“江上日夜有渔船往来,若有炮弹炸鱼,其动静必会惊动渔民。”
“父王,”韩智兴满不在乎到:“渔民不去打鱼果腹,谁管你江上有什么动静。”
“愚蠢,”韩通怒到:“长江本是连通东南西北的重要航道,为保平安,本王都放下不少士卒化为渔民,江南杨延定定也同本王一样,在江中有不少眼线。水上和堤坝一举一动,都逃不了他的眼睛。”
韩智兴仍是不在乎:“这江面阔数十里,他的探子莫非是千里眼不成?我在这边炸堤,他在那边能看到?”
“果然,”韩通低声咆哮:“你果然还是承认了,你为何要做此伤天害理之事?”
“父王,”韩智兴辩解到:“是皇上先让孩儿没有活路的。”
“你日日笙歌,何谈没有活路?”韩通喝到:“都是你娘,把你惯坏了,依本王看,韩氏这一族,恐要尽绝在你手上。”
“父王也不看看,”韩智兴颇不服气:“当年你与赵匡胤慕容延钊一同封王,还有个在先皇时便已封王的符彦卿。”
“赵匡胤的儿子署理江南,慕容延钊的儿子封岭南郡公,符彦卿的七个儿子都封疆,孙女更是贵为皇后。”
“孩儿呢?孩儿不过做个六七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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