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和魄力?所以,于少保千古。
扯远了,韩德让率兵前行不远,进入一条山谷。
为什么又是山谷?因为这里本是丘陵地带,不走山谷难道翻越大山?
韩德让举起手掌,回头大喝到:“此间地形险峻,各军小心,须防有周师埋伏。”
幸好山谷并不算长,后军进谷之时,前军已看到谷口。
韩德让一直小心翼翼,军士也异常戒备,即便看到谷口,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轰…”头上忽地一声巨响,军士抬头,只见无数周师士卒在山上喊打喊杀的冒出来。
“果然有埋伏,”韩德让喝到:“戒备,戒备。”
山上前锋营统领刘廷令旗一挥,数不清的原木巨石往下掉落。
辽军虽遭埋伏,却也并不慌乱,即行结阵抵御。
虽是不慌,但人力岂能与自然相抗,那些巨石原木从山上滚落的力道,结阵根本抵御不住,许多辽兵被砸得血肉模糊,身首异处。
刘廷自木箱里拿出一颗改造过的炮弹,命兵士点燃引线用力往下扔。火炮要用来守城,但炮弹运上山还是挺轻松的。
炮弹掉落山谷之后仍在冒烟,有辽军士卒上前查看,韩德让急切大喝到:“闪开。”却已来不及,一群军士被炸上了天。
接二连三的炮弹从山上丢下来,这可不是结阵便能阻挡的,辽军急忙散开躲避,慌乱间相互挤压踩踏,踩死踩伤不计其数。
韩德让率军抵抗半天,却不见援军信号,心中虽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眼看士卒死伤无数,周师只管轻松的砸石头放原木淋火油扔炮弹,辽军却仍无援军踪迹,韩德让明白今日算交代在这了,狂喝一声后勒马便往山上冲去。
士卒刚要推石头,刘廷拦阻到:“皇上有旨,此人要抓活的。擂鼓助阵,看本统领生擒韩德让。”
宁鸣听到前方喊杀声震天,狼烟遮天蔽日,明白韩德让中了埋伏,急忙跑回中军帐搬救兵。
“宋王,葛只大王,韩大人在前方山谷中了周师埋伏,还请两位大王速速发兵援救。”
耶律喜隐当即起身大喝:“大军开拔,随本王前往援救韩大人。”
耶律葛只却拦阻到:“宋王,倘是韩大人中了埋伏,必有喊杀声,为何本王什么都没听到?”
宁鸣急到:“大王不信出帐一观,韩大人已放出狼烟,请大王速速发兵援救。”
耶律葛只倒还真的出帐看了看天,西南方向果然狼烟滚滚,不过作为奸臣,睁眼说瞎话是必备本领:“哪有什么狼烟,不过是阴天而已,宁统领多虑了。”
随后跟出来的耶律喜隐说到:“既是阴天,那韩大人就是没事咯,按照既定出兵计划,大军明日再开拔吧。”
“二位大王,”宁鸣扑通一声跪下:“求求二位大王,发兵援救韩大人吧,末将愿生生世世做牛做马,报答两位大王的恩情。”
耶律葛只不屑到:“尔等本为我家马奴,一世为奴,世世为奴,说这等话有甚用?”
宁鸣忽地起身拔出大刀,如今危急时刻,已不能用寻常之法对待。
耶律葛只急忙后退:“你要做什么?”
宁鸣充满悲愤却又无能为力,只得怒喝到:“倘你不发兵就韩大人,我即刻便宰了你。”
“反了你了,”耶律葛只同样拔出弯刀:“来呀,给本王拿下剁了喂狗。”
一群侍卫围了上来,宁鸣敌不过,破口大骂:“尔等鬼蜮小人,哄骗韩大人发兵,眼见韩大人中了埋伏却见死不救,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尔等…”
“聒噪。”耶律葛只猛的挥刀,宁鸣头颅被砍下来,热血溅了耶律葛只一身。
韩德让冲到半途,却因马腿磕断,不得不跳下马来继续向前冲。
此时刘廷却从山上迎下来,挺枪被刺。
“来得好。”韩德让大呼一声,与刘廷交上了阵。
韩德让虽不识刘廷,却认得这身盔甲,至少是统领以上。他早已做好阵亡准备,倘能拉上一个周师统领垫背,也算为皇上尽忠了。所以出手招招狠辣,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刘廷是刘光义手下第一统领,刘光义号称大周第一猛将,可只身顶开城门,刘廷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俩人一时斗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终是韩德让行军谷中耗费太多心力,冲上山来又花了许多体力,斗了两三百招便有些后继乏力。
韩德让自知再打下去必败,便故意卖了个破绽,待刘廷来攻时与其同归于尽。
刘廷果然挺枪刺来,韩德让大喜,刚要出手,哪知刘廷改刺为扫,一下击中韩德让前胸。
韩德让气息被打乱,刘廷趁此机会回身又是一扫,正中韩德让后背,一下将他打趴在地。此时围观兵士蜂拥而上,将韩德让按倒在地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