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柴宗训咬咬牙:“好,我开关,只是将来我若要寻你,须到何处?”
燕燕说到:“你既杀了让哥哥,想要寻我,便去找韩匡嗣大人吧。”
韩匡嗣是韩德让的爹,自然也是燕燕的爹,柴宗训应到:“好,你要什么时候开关?”
燕燕说到:“此事我回去禀奏之后,会正式照会于你,还会与你缔结盟约,中原与辽世代修好,互不侵犯。”
“好,我等你的消息。”
柴宗训一直将燕燕送出很远,才不舍的与她分别。
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与燕燕相会,不过四五次而已,但仿佛从小一直相守到现在一般,柴宗训就想照顾她一辈子。
现在这个愿望是不能实现啦,柴宗训惆怅的转身。
回到营中,却见刘光义正在大帐门口口沫横飞的和一群将士讲述热气球如何爽,又如何炸塌辽人地道,漂流到岛上如何搏杀猛虎。
见到柴宗训,将士们赶紧跪了下来。
此时柴宗训正因送走燕燕而有些兴致缺缺,只淡淡到:“刘卿回来啦,可有受伤?”
“托皇上洪福,臣毫发无损。”
“随朕进帐吧,朕有事与你商议。”
进帐之后,刘光义先问到:“皇上,臣听闻皇上要放过辽主?”
“是的。”柴宗训仍是淡淡的。
刘光义谏到:“皇上,倘将其放过,令其休养生息数年,岂非又要觊觎我中原?”
柴宗训回到:“朕需要耶律贤回去迅速将大辽稳定下来,此次征辽耗费的国力,还须他买回来哩。”
“皇上,辽人一向凶残,”刘光义对到:“即便辽以其消费能力将我国库填满,但辽人缓过劲来,一次劫掠便要大伤我国库。”
“所以朕才让你进帐议事啊,”柴宗训说到:“须得将耶律喜隐扶植起来,令他时时与耶律贤作对,他才无暇劫掠中原。最好能将辽一分为二,让耶律喜隐和耶律贤各治一边,谁听话朕就给糖吃,不听话朕就以大棒责之。”
“这个好,”刘光义笑到:“这比耶律喜隐做辽主更好,不论任何一方出兵中原,都得掂量掂量,对手会不会从后背偷袭。”
“尽快安排人,将此消息送与耶律喜隐知道,令他仔细筹划,争取一战功成。”
“臣遵旨。”
安州城笼罩在一片惶惶不安的情绪中。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皇上与中原达成和议,中原即将撤军,一旦皇上从锦州出来,这些宗室的末日便到了。
耶律喜隐也非常不解,明明说好让他做皇帝,甚至连爹都愿意认了,为何中原突然出尔反尔?那日亿里尼在周师营帐碰到的辽女是谁?
好在周师又及时通报消息,耶律贤实力大损,目下只能辐射西辽,中原仍愿立耶律喜隐为东辽之主。
虽然到手的江山少了一半,不过只要能做皇帝,倒也无所谓。再说以耶律贤那个病秧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到时候统一大辽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个时候耶律葛只又找了来:“喜隐,如今情势大变,你可要想办法啊。”
“本王能有什么办法?”耶律喜隐淡淡到:“当日-本王与中原和议,你非说本王私通中原而大肆破坏。如今竟被皇上抢先和议,以本王看,尔等便洗干净脖子等着皇上治罪吧。”
耶律葛只说到:“喜隐,你身为宗室之首,岂能说出此等不负责任的话?皇上昏聩,以至宗社被毁,割地求和,如此丧权辱国之行径,你该率宗室问罪才对。”
耶律喜隐摇头到:“本王早说过了,不理尔等这些闲事。”
耶律葛只喝到:“如今大辽被皇上弄到这副境地,竟不敢发一言,你枉为太祖嫡孙。”
耶律喜隐气愤到:“是本王不发一言吗?是你疑心重重,阻止本王发言吧。再说本王发言又如何?即便耶律斜轸已死,宗室十个人十样心,又如何是耶律休哥的对手?”
“倘你愿意出头,我保证所有宗室大军,唯你之命是从。”
“若我欲为帝呢?”
耶律葛只迟疑了一下:“为帝就为帝,我们做臣子的,自然喜欢更亲近一些的皇帝。”
耶律喜隐冷笑一声:“你不用施缓兵之计来稳住本王,本王不吃你那一套。”
耶律葛只咬牙到:“倘你要称帝,只须选好日子,我带着宗室拥立你便是。”
“好,你既有此言,本王便是刀山火海,也说不得要博上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