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门被猛的推开。
农舜冲了进来,满头大汗。
丹朱不声不响的将刀藏了起来。
方真喇嘛上前死死的盯着农舜:“你干什么去了?为何满头大汗?”
伍晓波连忙扶着农舜:“佛爷,他这不是汗,是冷汗,水土不服打摆子呢。”
农舜默契的抖了几下,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方真喇嘛不傻,仍是怀疑的问到:“既是有人躺在床上,为何要将衣物塞被子里?”
农舜哆哆嗦嗦到:“回喇嘛,我时冷时热,这被子不够厚,衣物塞进去御寒。”
“那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水土不服,肠胃不适,方才出恭去了。”
方真喇嘛仔细打量农舜,面色确与常人有异,他吩咐到:“将我开的药熬了,看着这位客商喝下去。”
“是。”小沙弥应到。
方真喇嘛离去,小沙弥在门外熬药。
伍晓波压低声音喝到:“不是打探情况吗?怎地去了如此之久?”
“若非德赞大哥帮忙,我且回不来哩。”
“德赞大哥是谁?”
农舜将寨中情形描述一遍,若非德赞拉住赞索大叔,他的确回不来。
德赞已决意联络各寨,一个月后举事。
伍晓波稍作思虑:“为何要那么久?”
农舜解释到:“白树州那么大,各寨互相通消息需要时间。”
“而且各寨并无纲领,将革命纲领宣导出去,也需要时间。”
伍晓波有些担忧:“一个月会不会太长了些?这样变数会很大。”
农舜说到:“所以咱们得离开这儿。”
“我已经说服德赞大哥和赞索大叔,他们愿意归顺中原,须得尽快将此消息报与魏大帅知道,让他派兵策应。”
丹朱说到:“可是咱们打着采买虫草的名头而来,现在正是虫草上市的日子,如今白树州管制严厉。”
“咱们突然要回去,会不会更惹人怀疑?”
“那就寄望这一个月不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翌日的虫草采买继续进行,虽然百姓多有抱怨,但多得不如少得,少得不如现得,来了总归还是要卖的。
为了不引起怀疑,农舜也跟着采买了一些虫草。
但是过了几日,前来售卖虫草的百姓越来越少,直至再无人前来。
和尚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氛也越来越紧张怪异。
买不到虫草,客商们便闲聊。
“奇怪,往年这时候还未到高峰,今年这就结束了?”
“就是,买这一点,盈利来回路费都不够。”
“难不成受了祁连州造反的影响?”
“可祁连州反民并无打过来的意思啊。”
“总不会是今年出了什么状况,虫草减产了吧?”
“可我看来的这些百姓,卖得并不比去年少啊。”
方真喇嘛急忙出来安抚人心:“众位客商稍安勿躁。”
“今年形势特殊,所以州中多有管制,老衲即刻领僧兵下去,催促百姓赶紧前来售卖。”
方真喇嘛带着僧兵前往附近村寨,挨家挨户搜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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