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甬道里只有他们脚步落下的声音,张奕尘时不时的询问时间,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墙壁上,刀刃的前方出现了她之前留下的划痕…
队伍停了下来,太过诡异的一幕让他们汗毛竖起,个个绷着肌肉一旦有突发状况立马暴起,
哑巴摸上重复的划痕,他想确认这真的是小尘尘留下的。
陈一:“尘爷,要不我们原路返回走左边?”
她把匕首扔给他,活动着身体,漂亮的眼底盛满了跃跃欲试的疯狂,“咱们现在已经在局里了,就算原路返回还是会回到这个地方…”
陈一和其他手下人默默的、非常有默契的倒退一步,离自家爷远点儿,尘爷脸上的饶有兴趣还有嘴边那抹邪气的笑容让他们太过熟悉!
张奕尘打量着四周,似乎在找一个顺眼的位置,
“我现在非常肯定咱们应该是在幻境里面,就是不知道这位老祖宗用的什么招,连我都骗了过去!”
她蹲在选好的角落里背对着众人,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今天我就得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了,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
随着一样一样的东西拿出来,用绢布裹着的白瓷碗、血红色的黄狼毛笔、明黄色的符纸等等,
哑巴看了眼就差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陈一他们,清冷的眼眸划过疑惑,拒绝了陈一让他过去的手势,
抬起步子靠近小尘尘,细长的手指接过符纸一副乖乖等吩咐的样子…
张奕尘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张明显不一样的符纸,指尖点点血迹落在上面,
血晕开快速浸满了整张符纸,血红色的纸衬着上面黑色的符文在哑巴的眼睛里扭曲狰狞,就像是一张鬼脸要破纸而出,
他凝眸,那种感觉猛然间又消失不见,小姑娘手上拿着的似乎有变成了一张普普通通的符纸,
小尘尘嘴里叼着毛笔,一手拿着白瓷碗,里面装着的是朱砂和她的血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混合物,一手拿着的就是那张符纸,
“哑巴…你把符纸分下去一人一张,爷给你们弄个好玩的!”
小姑娘嘿嘿一笑,撅着个屁股在自己周围的青石砖上画着看不懂的符文,那张特别的符纸就贴在她的脚下…
陈一他们攥着哑巴递过来的符纸就像是保命的神器一样就差不能供上了,
按道理讲他们这些人随便放出去哪个都是一把好手,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都有些夸张了!
陈一表示如果你眼睁睁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鬼东西咻的冒出来然后见人就张开那张血盆大口,你也会这样…
长沙的六年,没人敢招惹红家的盘口,一部分是尘爷的管理得当,更大一部分是因为她威名在外,人家压根就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
他们这些个手下人还私下讨论过,要是长沙百姓不畏惧红家和九门的势力会不会把尘爷的画像挂在门上,辟邪!
随着小尘尘最后一笔的落下,毛笔沾着血红色的液体不经意间甩落在小姑娘银色的御寒衣上,绽开点点红梅,
她退后两步,嘴里念念有词…
青砖石上凭空出现一只皮肤皱巴泛着青色的手,那黑色的指甲足有三寸长,指甲划过地面,她正费力的从符纸中爬出来,
哑巴握着刀转动刀刃的方向,不知何时站定在小尘尘的身后,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爬出来的鬼东西,
他唇角微动,“魅。”
这种东西和鬼类似,但是鬼是死人的怨气所化天然形成,魅却是人圈养出来的,用主人的血日日喂养,稍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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