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跟着羑言走的。
临西不懂,明命就很在乎羑言嘛,干嘛还要冷战呢?就是因为王妃擅自去了战场结果在中途病发吗?
临西不禁想起羑言以牧钧身份代替王爷去见赫连绝的时候。
那个时候王爷因为苍南和牧钧两个人擅做主张,罚了两个人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如果那个时候王爷知道牧钧就是羑言,恐怕就算罚了王爷,自己也会跟着王妃一起受罪吧?
临西一直站在一旁,等到君承修吃完了,他再拿着碗筷走出去。
出去之后看着左新文和花雨拉拉扯扯的,还有苍南在一旁,不知道三人在争执什么。
临西走过去,手里还端着碗筷,“你们在干嘛?”
这里是军营,他们怎么吵吵嚷嚷的?
“没干什么。”
苍南看了一眼临西,回答道。
“松开。”
花雨的视线落在左新文的手上,左新文现在还抓着她的手,也不松开。
“就不!”
左新文就是不送,花雨又要出手了,苍南就在一旁劝架。
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吵的,苍南一直在劝架,三个人就这样凑在一起。
“够了!闹什么!”
临西皱着眉,现在已经够乱了,他们这是觉得不够,还要浇把油是不是?
“我说,让开,听不懂吗?”
花雨盯着左新文,他要是再不送,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我说了,不会让你走!”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苍南皱着眉头看着她们,松开了自己的手,花雨下一刻就打上去了,左新文躲得及时,但是握住花雨的手也跟着松开了。
花雨转身就走,身后的左新文按住她的肩膀,临西恰好挡在花雨的前面。
“不许走!”
左新文拉着她往后带,花雨轻松一甩,手一挥,可谁知临西在这个时候上前,本是要阻止他们两个人,都忘记自己受伤还有碗筷了。
花雨直接将临西手中的一叠全部掀翻。
嘭——
全部打碎。
临西看了一眼,蹲下身子讲东西捡起来,苍南谁也上前帮忙,但是左新文和花雨两个人还是吵个不休。
“花雨!”
“你闭嘴!”
花雨回头吼着左新文,“上一次就没有跟上去,怎么,这一次你还想让她走?走了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左新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要是真有那个心思,我第一个不同意!”
苍南都听不懂花雨在说什么,可是左新文是知道的!
原来羑言都跟花雨说了,既然花雨知道,那就知道吧,反正羑言都不在乎,他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说说我在打什么主意?”
花雨还是不是认为,他一心想要羑言复国?
他吃饱了没事儿干才会这么想吧?
以前是想过,可是现在,他早就没有这样的念头了,他无心于此,他爹就算有,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还能做什么。
山寨里的人确实都是前朝皇帝的亲信,都是大忠臣的后人,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习惯了安逸的生活,谁没事儿会希望挑起战争呢?
“花雨,你说的,你想的,都是压根就没有的事儿!”
“你没看见她是自愿的吗?”
“她有自己的打算,你不要去阻止她!”
说了半天,苍南和临西还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两人相视一眼,对着着左新文和花雨问道:“你们究竟在说谁?”
左新文和花雨同时沉眸。
其实,花雨就是故意要他们的知道的,左新文也会知道花雨的心思,但是没有办法,必须要拦着,所以,他们吵得也厉害。
临西蹭的一下站起来,快速转身离开。
苍南顿了一下,随后也站了起来,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所以,你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苍南有不好的预感,心里在祈祷啊,一定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可是好像事情就在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临西赶到羑言所在的营帐,掀开营帐,里面空无一人。
桌上的饭菜根本就动都没有动一下,他记得给羑言送饭的时候,羑言还在吃,对着他说:“你不用守着我,他还没有吃吧,你去吧。”
她好像知道她不吃君承修就不会吃一样,甚至不用他提示羑言就懂。
现在想来,或许不是为了君承修,而是要将他支开。
谁能想到,羑言安静了那么久,竟然会突然离开。
现在,君承修是不是会后悔?
人都在自己的掌控滞洪了,可偏偏就是自己逃避,让羑言再次消失了。
“该死!”
临西甩下帘子,急匆匆的跑回去,苍南看见临西赶回来,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眼,苍南就知道了。
“……”
苍南想骂人!
“人呢!”
苍南刚想喊,可是意识到这里离君承修所在的营帐不远,他又忍住了。
“羑言只是暂时离开而已,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左新文对着苍南说道。
苍南和临西最为无奈,什么叫做只是暂时离开,意思是羑言很快就会回来吗?那要多久才会回来呢?
虽然君承修这几天都没有见羑言,可是万一今天就想见了,他们去哪里变一个羑言出来?
“她去哪儿了?”
羑言究竟为什么离开,还有她到底是去见谁了?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
苍南觉得,现在最为需要想办法的事情就是,他们到底要怎么瞒着君承修?只怕君承修会突然提起羑言。
“其实羑言她就是去见……”
左新文话说道一半,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