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风的大军,在风雪停驻这天,终于赶到了郾城边关,一场拉锯战就这样开始了。
拓跋磊率领的北雪军和夏侯凌风率领的西月军,正式经过叫阵,叫站起来,一个月内连续打了几场战,不是你方胜出,就是我方胜出,谁都没有讨得便宜。
还好这场战争处于严寒的冬天,否则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不知道还会引出什么样的瘟疫来。
皇城里的西景帝,在每次收到郾城的战报时,神色上都是有片刻的凝思;东阳和南雨两国,已经在试探性的骚扰西月东、西处的边境了,虽在守军的攻打下,退出西月边境五十里外,可他们并没有撤军,而是驻扎了下来,静观着西月和北雪之间的战事,毕竟他们两国和西月还有着那份没到期的协议存在,但是,这两国无形中,就成了西月喉中的刺,不彻底的剔除掉,迟早会引发出大的祸患出来。
女相府正院
“老爷,你说轩儿和鸿儿,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那俩孩子可是年纪都不大,尤其是轩儿,他还不满十二岁,妾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郾城的战事,这都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咋还没有平息下来?”冷氏面带忧色的对着梅老爷说道。
“琴儿不必忧心!这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战事就平息了!轩儿和他的师兄都有武功傍身,而且作为郡守,他有他的职责,怎可亲去战场上冲锋杀敌?”
梅老爷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是他又不忍冷氏忧心焦虑,所以出言安慰着她。
“话虽这么说,可是妾身的心就是放不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开些吧!”
“要不然,妾身让丫头传洁儿过来,问问她,朝廷对这场战事的看法。总不能让这战事,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吧!那咱们的轩儿岂不是每天都得过着刀尖上的日子!”冷氏秀眉紧拧,语气中满是担心梅若轩的安危。
梅老爷看着这样的冷氏,无奈的摇了摇头,冷氏的心情他自然能够理解,可作为男人,他又不能像冷氏一样直言说出对孩子们关心的话语来,看到冷氏准备出声传唤丫头,他忙抬手制止了下来。
“琴儿,你还是听为夫的话,稍安勿躁;洁儿她今天去上早朝,还没回来,再说,作为轩儿的姐姐,枫王爷的未婚妻,鸿小子的师妹,洁儿她能不担心他们吗?她定是心下也和我们一样,所以我们还是别给她增加心理负担了,那孩子是个心事重的,有什么事也不说出来,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想着法子解决!”梅志强对着冷氏一字一句的说着,言语中尽是透露出对梅若洁的关心。
“老爷说的是,妾身一时糊涂了!洁儿这孩子确实是个心思重的,唉!都怨我啊!”
“别这么说!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梅志强和冷氏二人,坐在屋内,一时静默了下来。
拓跋磊的营帐内,端坐着四五名蛮子将领,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的主帅,等候着他的训示。
“你们也看到了,西月这次竟然从哪里搞来那么厉害的武器,相继让咱们失去了多少好儿郎,若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拓跋磊的大手府抚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道。
“管它什么武器,咱们就是拼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攻进他们的城池去!这样咱们的族人,才能有温饱的日子活下去。”
“塔克将军说的对!”其余几名将领,一致赞成着刚才说话的那位粗壮汉子。
拓跋磊心下有些无力,他是打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王上的侵占计划,为何两国不能和睦共处呢?若是一直以来和平相处着,那上次的地洞灾难,或许就会提前得到西月这边的告知。让族人们,也少受些损失和伤亡,那他的父母,妻儿,也就不会在地动中丧生了。
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在他的眼前倒下,作为一军统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将领们相互的议论声,争吵声,没有一丝传进拓跋磊的耳里。
“元帅,您觉得属下们说出的应敌策略如何?”
拓跋磊回过神,望着对他说话的将领,起色有些冷然,“你们既已商量好了应战的策略,那就照你们说的去做吧!”他既不能阻止这场战争的持续,那他也不能去撤自己将士的后腿,谁让他是他们的统帅呢?
早朝上,西景帝问众臣可有对郾城战事的看法,众大臣皆是沉默以对,西景帝不由得发了一通火,提前下了早朝。
正因为今天是大朝会,所以梅若洁也在被骂之列,为此她心下还小声腹诽了下龙椅上的西景帝,谁不想战事赶紧的消停,可是这能由得了勤政殿上的众位大臣说了算吗?两军对垒,在于主帅的用兵和将士的勇猛,这里又不像现代,只要能打赢对方,管你用什么战略。
而这古代遵循的是战前叫阵,两军对垒,由各自将领先单挑,然后双方兵士再激战起来;中间还有休停一说,除非遇到那些特别野蛮的敌手,直接攻城略地。
以这次郾城的战事来看,蛮子的统帅还是个固守成规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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