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国内,人心惶惶,一切源于,在某个夜晚,东阳境内,百分之七八十的店铺关门停止营业,而这些停止营业的店铺,其内的物品皆是关乎着民生百计,衣食住行。如米铺,食盐,粮油等。
“唉!街上的店铺,再关上几天,俺家里就没米下锅了。”一位妇人站在挂着歇业牌的米铺前,哀怨的对着一同等待买米的老妪道。
“昨个白天还好好的,怎么一晚功夫,整个京城大街小巷的店铺,都挂上了歇业牌了啊?”老妪接口说着。
……
“听说了吗?南雨已经归顺西月了,现在南雨的百姓可是盼到了好日子啊!”
“老哥,你咋这么说涅?这南雨都亡国了,百姓们还高些个屁!”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人南雨并不是亡国,人家只不过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原来的南雨帝,对百姓一直实行高压残暴*zheng策,想来他的百姓,怕是早都相反了他吧;只不过,这南雨帝不知道是怎么搞得,忽然之间好像看透了时事,不仅给他的百姓下了“罪己诏”,而且还把他南雨的百姓托付给了西月皇帝,让我说,那南雨帝在位这几年,还真就做了这么一件为国为民的好事!“
“你说的也对,对于咱老百姓来说,能吃饱穿暖就好,谁做皇帝,管咱们屁事。”
“我还真有点羡慕西月的百姓呢!”说话之人,小声的在同伴耳边嘀咕道。
“我也是。你说,咱们东阳这么多店铺歇业,是不是与西月有关啊?”
“这我哪晓得。”
东阳都城街头巷尾,闹哄嚷嚷,过往百姓,有忧心忡忡时局的,有担心柴米油盐没得买的,也有闲扯的,他们这个时候,还真有些不怕他们那个残暴的皇帝陛下了,因为听说边境上,西月的大军已压境,他那还顾得百姓们现在的言论。
“你不怕西月打过来吗?”
“怕啥子!人西月军队的将领在边境上可是喊话了,说即使战争爆发,他们也不会伤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并对咱们边境的兵士们说,只要缴械,便不杀,还给他们发放银两,回家与家人团聚。”
“你咋知道这么多啊?”
“你个呆子,我这不是刚从边城那边回来吗?那边这会可是比京城还乱呢。”
……
皇宫里的东澜帝,在御书房里来回不停的走着,一想到东阳国内现在内忧外患,暴怒的龙颜上随之增添了几分烦躁。
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夕之间就掐断了他东阳各地百姓的生存命脉。
也不知三弟他回来了没有,一人技短,两人技长,说不定与他相商一番,还能扭转目前这被动的局面。可是三弟他到底在西月那边经历了什么,竟然让西月先发兵到了两国边境,双手背后的东澜帝楚子霖,越往下想,心越是没底。
现在整片大陆,只有他东阳与西月并存了,若是他东阳改变主意,不再挑起战事,也不知道西月能否放过他们。异想天开的东澜帝楚子霖,此时怕是不知道,正因为他的好皇弟,在人西皇面前放下了狠话,这才导致了人西月的大军压境。
“皇上,云贵妃来了!”楚子霖的贴身太监王全,手握拂尘,进到御书房,躬身对东澜帝楚子霖施礼道。
听到王全的话,楚子霖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不见,他摆手对王全道:“让云贵妃进来吧!”
“是,皇上!”
随着太监王全的退下,一抹轻盈婀娜的身影,双手托盘袅袅步进御书房;女子衣着华贵,肤色莹润如玉,略施粉黛的容颜,不媚不娇,清透淡然,自有一股独特的韵味。楚子霖看着女子端着托盘进来,迎上前去,柔声道:“云儿不在寝宫里歇着,怎么跑到御书房来了?”说这话的楚子霖,接过云贵妃手中的托盘,随手放到御案上,握着云贵妃的纤手嗔了一句。
云贵妃名为慕容云,只见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启:“云儿看皇上近日为国事操劳过度,神情疲敝,特吩咐御膳房做了碗补汤,端来让皇上补补身体。”面色淡然的慕容云,从东澜帝手中抽出手,端起托盘里盛着汤药的瓷碗,自己先用小勺喝了一口,然后递向东澜帝楚子霖。
“云儿你无须这般做,朕如果连你都不信,还能相信谁呢!”楚子霖狭长的眸子里,尽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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