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是丢回去而不是赶回去,明白吧。”
什么逼玩意,监视就监视,还搞这些破事儿,真是素质低下!人渣!垃圾!
“明白,明白明白!”
眼镜男慌不迭的点头,生怕秦轩绮杀了他,刚刚对供奉院亚里沙兴起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轩绮见眼镜男一副挫样,懒得和他计较,手一扬就把他向门外甩了出去。
“啊!!!”
砰!
眼镜男悲催的被摔在了走廊的玻璃上,还好是防弹的,没撞破玻璃掉下去,这里可是二十二层,也幸好秦轩绮没杀人的意思,注意了力度和方向,让他不至于脑袋先着地或者把他直接丢到楼下。
毕竟秦轩绮的力气想把一个人丢出去然后撞碎几米外的防弹玻璃可不成问题的。
秦轩绮把眼镜男丢出去后,低头看着坐在地上不说话的供奉院亚里沙淡淡的道:
“你在谋划什么,刚刚和什么人通电话,我统统不管,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尽管喊我。”
供奉院亚里沙闻言抬头目光奇异的看着秦轩绮问道:
“为什么?”
秦轩绮不明所以。
“什么为什么?”
供奉院亚里沙重新问道:
“为什么这样帮我?”
秦轩绮闻言哑然失笑,这位大小姐估计把自己当作和那个眼镜男一样的人了,可是说实话,有了上総和唯依,他对这位大小姐还真看不上眼,话说回来,这位大小姐也的确有这样想的资本和自信啊,柔顺的金色长发,标准S曲线形的身材,欧洲人面孔和贵族气势,对各种男人都有不小的吸引了。
然而,秦轩绮表示自己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很专一···呃,是专二,咳嗯,是专三的好男人···好吧,这话说的他自个儿都亏心!
不过对这个有一半日系血统的大小姐,秦轩绮是真没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
于是,秦轩绮故作诧异地道:
“谁说是帮你了?之所以会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早在东京被市中心封锁之前供奉院老爷子和我做了一笔交易,内容是保护你一次性命和防止你走上错路,这种被人胁迫出卖身体的情况也算是上述条件,所以我才会出手的。”
“哎?”
供奉院亚里沙错愕的看着秦轩绮,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原来是自己想错了,接着又有一点小失落,目光灼灼的看着秦轩绮道:
“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兴趣吗?”
秦轩绮很诚实的回答道:
“有。”
随后淡淡的补充道:
“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说完,秦轩绮不去看供奉院亚里沙僵住的脸,转身离开。
大洋马啊!虽然是有一半日系血统的大洋马,但东西方混血的美人才更妙,他不感兴趣才怪···
供奉院亚里沙再次被秦轩绮的回答打击到了,或者说秦轩绮说出了她的众多追求者的真正面目,对她感兴趣的是身体,也有的是看中了他的家世,更多的是两者都看重···不得不说,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怎么值得高兴的事实。
美丽的容貌,浑厚的家世,这些不仅仅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悲哀。
秦轩绮回到自己家就看到两位娇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正悠闲地品着咖啡,顺便给自己也准备了一杯。
上総放下咖啡看着秦轩绮似笑非笑的道:
“对人家的身体感兴趣呢,想尝尝?”
“呃···那个···”
秦轩绮一时词穷,刚刚就顾着装逼了,说了实话,结果忘了自家两位娇妻都是实力非凡的人物,想听听隔壁自己说了啥都不带支着耳朵聚精会神的。
上総玩味的看了默不作声的唯依一样,捧起洁白的咖啡杯好像能看出花来一样,漫不经心的道:
“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可以!?
“咳咳!”
秦轩绮差点就脱口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假假的咳嗽两声压下了心中绅(hen)士(tai)的想法,对着娇妻道:
“绝对没有,这种事我是不屑去做的。”
上総好像没有听到秦轩绮的话,放下咖啡杯,低着头瞬间变得哀怨起来,接着垂泫欲泣的道:
“毕竟你到了产生冲动的时期,想找个可以解决冲动的人也不是不可以,谁叫我们没用呢···”
卧槽!老婆大人你别玩了!
秦轩绮不淡定的抽了抽嘴角,心中哀嚎一声,这是他的上総么,按照套路不是应该阉了自己,然后砍了供奉院亚里沙么?
呃,不行不行,这个想法太危险了!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秦轩绮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连忙跑到两位娇妻身旁有些发慌的劝慰道:
“别啊,不是,我真没别的意思,只是说实话嘛。那啥,我要是说没意思才虚伪吧,就像别的雄性说你两不美丽一样,肯定是瞎扯的对不对?”
“噗哧···”
从一开始就低着头不说话的唯依突然笑了一声,抬头妩媚的白了秦轩绮一眼,端起自己的咖啡小口小口的抿着,没说什么,但显然是解开心结了。
上総笑吟吟的看了秦轩绮一眼道:
“越来越会说话了嘛···”
姑奶奶你别闹了!
秦轩绮对上総这位古灵精怪又强势的娇妻实在是没脾气,干笑着道: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上総闻言轻哼一声,转过头去淡淡的道:
“实话也要分对象啊。”
“我明白了。”
秦轩绮松了口气,自己这两位娇妻的心思一个比一个通透,只不过唯依比较大和抚子,很有东方古典女人的特色,对秦轩绮很是包容和谅解,不争不强。
上総则强势些,或许多某些事的看法和唯依相同,但处理方法上要进攻性多一点,会时不时的敲打敲打自己,提醒秦轩绮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两位娇妻一位如水,一位似火,给秦轩绮那感觉,那酸爽!
其实嘛···三人对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谁也不说破,这是夫妻间的一种小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