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呆子,看什么呢?”听到葛研这句话俏皮的语言,挠着头顶的肖胜,色迷迷近距离的打量着葛研的全身,若有所思的嘀咕道:
“这么好看的一身白裙,破了就破了,怎么还用‘黑布’补丁呢?看看,多不协调。上下各一块。”边说,肖胜边用手中,指向葛研的胸口和腹部位置。
出门时是黑色的内衣,在仓库内并沒有换内衣的葛研,直接是套上了白裙,如今在灯光的折射下,里面的黑色内衣,是这般的明显,明显到,让肖胜有种蠢蠢欲动的骚动感。
听完这番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着装,略显羞嫩的葛研,并沒有表现出刚刚电话时的那份‘洒脱’,可也并沒有遮遮掩掩,强忍着心中的那份羞意,轻声嘀咕道:
“怎么,你有更好的‘补丁’手段?”
“嗯?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保证今晚,绝对‘无缝对接’,你信吗?”
“流氓。。”紧咬着嘴角的葛研,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再在赌场耳目一新,真正面对肖胜这种老油条,自然而然,就‘溃不成军’,即便再故作‘洒脱’,可小女人固有的‘矜持’还是让她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忍俊不住的开口回答了一番。
“有人是真流氓,只做不说,可有的人,是假流氓,只说不做。”
“你呢?是真是假?”
“该假的时候,必须假,该真的时候,也不能假。”说完这句话,肖胜一把把对方紧搂在怀中,娇咛的呻吟几分的葛研,被肖胜这突如其來的粗暴,撩起了几分涟漪。
反过身去,直接把眼前这个妮子压在车头之上,近距离四目相望的两人,嘴角仅相隔一张薄纸的距离。
“你可知道,今晚你要是上了贼船,就再难下了。我这人别的脾性沒有,就是小家子气,我看上的女人,必须是我的。哪怕圈起來,也要自己独占。”微微蠕动的嘴唇,噌擦着葛研的诱唇,感受到了这份撩痒的葛研,脸色通红,双眸晶莹的望向肖胜,喃喃的开口道:
“我既然敢出來,就沒打算再回去。”
“这话说的有深意哦,你应该知道我身边的妹子不少。”
“如果让我跟一个不喜欢的人一生,我情愿跟一个喜欢的人一日。刹那间的美,也能醉君心田,总比,一世的芳华殆尽,落下个遗憾终生來的实在。。”
“这话说的有理,不过,你的这番话,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不求一生,只求一日!这个‘日’是不是有多重深意呢?”听到肖胜这毫无节操的一句话,本就脸色胀红的葛研,猛然抬头撕咬着肖胜的下巴,寸长的胡茬有些刺嘴,舍不得用力的她,在收身之际,用一记长吻,撩起了肖胜那最基底的欲望。一触即发的渴望,顷刻间爆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