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溜走了。别说骂人了。自宫的心都有了。
说完这话的河马。缓缓的站起身。先是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随后后退数步。眼睛比划着。站在两国边境线处。这厮跟孩子跳皮筋似得。跳过來。跳过去。嘴里还一直嘟囔道:
“我出国了。我又回国了。我出国了。我又回国了。。”捂着脸颊。不去看他的弹头和ak。一副跟他不是很熟的样子。这二货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警戒。。”当ak乍然说出这番话后。原本还在那里卖萌的河马。猛然趴在了水泥里。腰间的军刀已经拔出。脸上的表情瞬间暴戾起來。刚刚还冻得发抖的弹头。侧身架在树桩后面。一旦突击手一击为中。他这个刽子手立刻会补上去。至于ak。整个人犹如融入大环境下似得。悄无声息的伺机而动。
“河马。我、日、你的嘴。弹头來帮哥撸一把。ak菊花洗干净了沒。第一时间更新 ”当三人听到肖胜那猥琐的**后。各个站起身。竖起中指。异口同声的來來一句:‘靠。’
薄雾下。肖胜那高大的身影。越发的清晰。当四人见面之际。嬉笑打骂那是少不了的。虽只有数日未见。但用弹头的话说。那是如隔三秋啊。马屁功永远是弹头最出色。
沿着蜿蜒的乡道。四人鬼鬼祟祟的往深处推进。毕竟刚刚那个位置。过于敏感。悄无声息的穿过了邻**事封锁线。纵身往第一个聚点走去。三人打扮都趋向于本地名族化。继而。暂不用担心。身份暴露的问題。
來來往往从这里进出的商人。不计其数。这座位于边境交界处的小镇。除了非洲人过于明显外。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都显得不那么突兀。
过了所谓的封锁区。几人之间讲话也相对大胆起來。不像刚才那般嘀嘀咕咕。时不时还开着一些玩笑。
“ak。听说这次回去。你老子给你介绍个对象。真的假的。”听到肖胜话。刚得知这个信息的河马和弹头。立刻一左一右凑到了ak身边。一脸的八婆样。
“别说了头。见过面跟上前线似得。兴师动众啊。我家老太君恨不得都要出马。沒把那妮子的老爹给吓趴那里。难。真难。难于上青天。头啊。我咋感觉见面比打仗还要难呢。”听到这话的肖胜。单手搭在了ak的肩膀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ak。你得有这个觉悟。咱们国家法律规定。男人23岁才能结婚。可是18岁就能当兵。这说什么。一是。杀人比做丈夫容易。二是过日子比打仗难;三是女人比敌人更难对付。这是门。高深的艺术学。兄弟你入学晚。学费交的少。不过你有一群身经百战的哥们啊。这次任务结束。我在北省给你大设一场宴席。给你找个妹子。咱先摘掉处、男的帽子。入了门。下面的路。就自通了。”
“头。头那俺们呢。”
“你们可以自费吗。我们大北省还是很欢迎你们这种肥凯子的。”说完。肖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弹头和河马。脸色则变得阴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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