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尔这个地区内,即便是私家车,也是大多数是马力十足的吉普或者越野,毕竟地势高洼不平,像法拉利这种低底盘的跑车,估摸着刚起速,‘裤衩’就被台阶给扯掉了!
加勒城标志性建筑物,吉尔大酒店发生连环爆炸案,连部队都出动了。这样恶劣的事件,在吉尔地区不算首例,但也绝对不是经常发生。毕竟在这里驻扎了几千名荷枪实弹的正规部队,即便那些车臣分子如何嚣张,也没到与政府军硬碰硬的地步。
多年的平静,使得习惯于安逸的当地居民以及惜命的投资商,犹如蝗灾般,硬着头皮往城市几个方向逃窜,成群结队的车队,迎着冷冽的冻雨,高速行驶在前往隔壁城市的道路上,而这些车队中,就有两辆与私家车无疑的越野夹杂其中。
褪去了华丽的盛装,一声便装的库班,看着身边不断被自己超越的车辆,内心夹杂着说不出的感觉。与上线的联系,并不愉快,这也是他事先想到的事情,后知后觉的川下财团,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小伎俩,而加勒城那么大的动静,也使得波尔肯定要受到一定的处分。
几十名好手的损失,更是雪上加霜,末世卡门那边,在与华美联系不上后,直接暴跳如雷,具体情况,库班已经无心再去思索了。
“非洲。”当初信誓旦旦的从那里走出来,誓必要在亚太地区打造自己的地下组织,可现在,自己唯一能逃窜的地方,只有本家了。为了安抚人心,给予几个组织个交代,eo必须要弃子,而这个‘子’便是他库班。
没有接应人员,更不会给予路线上的照顾。说是为了保护库班的行踪,其实说白了,就是听天由命。即便返回基地,那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近几年是没法再出头了。这一切对于库班这种为组织奉献了近一辈子的老人来说,确实有些寒心。
卧薪尝胆!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现在的库班,已经懂得了隐忍自己的情绪和不满,只要有机会,他相信还能东山再起,还能一雪前耻。
一涌而出的车队,在路面极为湿滑下,形成了拥挤的态势,再加上吉尔地区地势本就高低不平,这一片频发交通事故,继而,不少车辆之间,因为刹车不及时,或者车速过快,相互摩擦,阻隔了前行的道路。
出了加勒城不过一公里,已经排起了拥长的车队,前方处,一辆侧翻的轿车,阻隔了大部分人的前行。夹杂在车队之间,心急如焚的库班,看着公路旁那深一脚,浅一脚的泥泞路,为了自身的安全起见,果断命令司机的直接从荒地穿过这一段。
颠簸的车厢,使得坐在里面的库班,无法正常的抽烟,单手夹住雪茄的他,另一只手紧拉着扶手,纷纷效仿的其他车里,亦在辽阔的荒凉地上,高速行驶着,亦比水泥路更加湿滑的黑土地,使得不少车辆在前行的途中,溅起泥渍。而有的,甚至打在了身后车辆的挡风玻璃上。
前方这辆不断超速前行的越野,不断阻隔着库班所在车辆的前行,更可恶的是,对方加速过程中,溅起的泥渍,布满了整个车窗玻璃,即喷水,擦洗,但糊成一团的泥面,还是阻挡了司机往前的视线。
不过,好在雨点的冲洗,使其可视范围,并不算狭隘,嘴里一直谩骂着前方车主的司机,突然间紧踩刹车,原因无他,只因前面一辆越野的戛然而止。
‘吱。’湿滑的泥泞路,使得汽车即便在紧急刹车时,仍旧上前滑行了数米之远,原本两辆汽车之间的间距都不是很大。只听‘砰’的一声,又一起追尾事件在这里发生。更让人怵怕的是,后面紧随其后的车辆,相继撞了上来,使得这几辆车,直接朝着远处开阔地飞驰而去。
“砰,嗙。”连续的撞击,使得夹在中间,库班所坐的车辆,承受了数次起伏,车尾极度变形,车窗玻璃更是砰然而碎,若不是的保镖护住库班的身子,估摸这厮脸上多多少少会留下几道血口。
不断涌过的其他车辆,漠视着这起所谓的‘交通事故’,在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招惹是非的他们,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几十米开完的荒地。此时,雨点越下越大,能见度根本就不到十米。
迅速起身的库班,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玻璃渣,看到前列,那冒烟的车辆,不知为何,一种不详的预兆笼罩心头。前列的司机以及副驾驶的保镖,此时已经头破血流,扭过头的库班,看到相撞的这五辆车内,竟有两辆都是自己的车队。
“下去看看,什么情况。”在说这话时,库班已经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啪嚓’一声,拉动着膛心。同样都是出生入死的老人了,在感觉到事情不对头时,三四名保镖推开车门,朝着前后三辆越野车走去。
冒雨前行,迅速推进至越野车的窗口处,当几人拉开车门,发现车厢内没有一人时,霎时间,脸色铁青的他们,对着库班嘶吼道:
“走。”听到这话的司机,果断重新发动起汽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前窜着,可就在这时,车底轮胎突然像是被什么利刃扎破了一般,整辆越野,无规则的前行着,在遇到一个土坡之际,车身侧翻,整辆车,翻滚在泥泞的荒地上。与此同时,三道黑影,分别从车底窜了出来。
锋利的军刀,瞬间划过一名回头大汉的脖颈,还未挣扎,便已经应声到底,跟在他身边的两人,举起枪想要朝着这道黑影射击,可一人手臂被钳住,而另外一人直接,被对方起身的一脚砸在了侧脸处。
“噗通”整个人趴在地上,溅起了泥花,腾空而起的黑影,还未落身,反臂甩起自己的军刀,硬生生的割断了身边这名大汉的脖颈。
“噗。”鲜血四溅,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力般,在黑影快速前行之际,软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