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一次,别说我以大欺小。”就在老爷子说完这话,原本围集在三楼窗口的小辈们,第一时间把坐在床边的竹叶青拉到窗前,时不时有人大声吆喝着,而此时半推半就的竹叶青,目光‘凌厉’的看着楼下的肖胜,但这份凌厉中,闪过一丝温柔,
四目相望,咧开嘴角的肖胜,亮了亮嗓子,伴随着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乍然响起,整个柳宅内外,显得异常寂静,,
“我喜欢芝蓉的刚柔相济,刚是一种威仪,一种自信,一种气概;柔是一种风度,一种魅力,一种姿态,
刚有泰山压不弯的脊梁,柔则鸟鸣的婉转;刚有百万雄师过大江的气势,柔则有滴水穿石的耐心和功效,
刚太过则易生暴虐,柔太过则显得卑弱,刚中有柔,柔中带刚,刚柔相济,才是芝蓉带给我最大的感受,
芝蓉,很多人都说,爱就是性,就是束缚一生,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但芝蓉,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在我看來,爱就是想要触碰又不敢的收回手,怔怔的望着,微笑中,夹杂着渴望和懊恼,
当然,我承认不敢碰你,是有蝴蝶刀的缘故,但更多的则是,我不想让你厌恶,你感觉的到吗。”
“噌,。”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原本藏于竹叶青袖口的蝴蝶刀,顺势而出,‘嘣’的一声插在了肖胜身后的树杆上,飞刀是擦着肖胜头皮而过,只要再下沉一点,肖胜就有可能中刀,然而他一直保持着现在的身位,不偏不倚的伫立在那里,深情的望着对方,直至柳芝蓉转过身,不再浮现在窗口,
“不得不承认啊,你继承了纳兰老贼的好嘴皮子,这话说的中肯,不浮夸,可我听着就是不舒服。”微微扭过头的肖胜,盯着不远处的老爷子,轻声道:
“说真的,來的时候,我就沒打算,舒舒服服的带着芝蓉走出柳家。”
“你不怕。”
“怕,怕的要死,可一个打小在草原上长大的兄弟,曾这样跟我说,如果在草原遇到一群狼,转身逃跑那是无用的,人终究跑不过狼,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盯着头狼。”
“嗯,盯着,它们就不咬你了。”
“咬,但那样死的更有气场些。”听到肖胜这神转折的一句话,柳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來,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这个比喻有内涵啊,今天,我就当一回头狼,看看你的气场在那里。”说完,老爷子猛然踢动了被自己双手按在地上的拐棍,这份冲击力,使得拐杖犹如一根长矛般,刺向一直站在那里纹丝未动的肖胜,
身子后仰,整个人成‘弓’形,拐杖擦着肖胜的小腹,窜了出去,而就在肖胜做完这些动作之际,犹如大鹏展翅般的老爷子,飞身扑向肖胜,单手撑在地上的肖胜,原地反转,在大环境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猛然踢出右脚,,
“砰,。”依旧泰山压顶般冲向肖胜的老爷子,迫使着即便踢出去一脚的肖胜,仍旧连连后退,整个人蹒跚的怔住了身子,此时老爷子更凌厉的攻击,已经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