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一缕残光的映射,使得关上路灯的庭院,透着莹莹亮光,早已习惯了的开灯方式,无论是外面是狂风暴雨,还是满天星辰,只要陈淑媛在家,庭院的路灯,就永远不会关,
不是因为她怕黑,更不是因为她深怕寂寞,而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总会在深夜才归來,有时怡然自得,可有时候鲜血沾染着全身,只不过,不变的,依旧是那份灿烂的笑容,
那间毗邻正门的‘卧室’,每一寸的设计,都是陈淑媛对追忆的结晶所至,谁都明白这一点,谁也不会主动的去触及她的逆鳞,不管是就在庭院外的刘叔,还是经常造访的吴妈和老太君,
当一明一暗的相互辉映,仿佛应征了陈淑媛那运筹帷幄的猜测,可猜测与现实之间的那份共鸣融合,仍旧让她在跑出客厅,推开房门之际,浑身颤抖几分,
犹记得数个月前,那‘擦肩而过’的场景,与婚礼上的泪流满面不同,那一刻竭斯底里的抽泣声,更多的则是‘凤凰涅槃’的喜悦,
她扛下了所有的压力,不为别的,只为有一天他归來之际,屹立在家门之外,无论是疲倦,还是兴奋,都夹带着一如既往灿烂的笑容,呢喃道:
“回家了。”
‘家’这个字,对于陈淑媛來说,依旧很‘生硬’,即便现在让她脱口而出,脑海里仍旧浮现的是春色满园的一切,那里有她的曾经,有她的追忆,还有让她眷恋的情愫,可现实,一次次的告诉她,她是纳兰家的媳妇,
虽然婆婆视她为己出,老太君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但只要他一天不归,这个家,就毫无生气,毫无意义,
入春后的北省,仍旧被寒冷的气息所包裹,特别是初春,亦比深冬更加的冷冽,只穿一件单薄针织衫的陈淑媛,急匆匆的便从供有暖气的卧室里,跑了出來,寒流的侵袭,让她忍俊不住的打着一个冷颤,
颤颤抖抖得往那道半掩的房门走去,越是临近,步调越是沉重,生怕眼前的一切,仅仅只是猜想罢了,
‘吱,,’轻柔的推门声,打破了庭院内外的寂寥,白炽灯依旧燃烧着它的生命,照亮着整个空间,空无一人,刹那间,陈淑媛的内心,紧绷在了那里,失望之色,布满她那靓丽的脸颊,
一阵寒风的袭來,使得陈淑媛下意识紧搂着双臂,侧过头的她,突然听到了纸张的‘哗啦啦’声,顺着声响望向书桌,那被铜镜压住的纸条,伴随着股股寒风,起伏不定,,
在看到铜镜的那一刻,陈淑媛的嘴角便已经咧开了,抑制着内心的那份激动,步履蹒跚的走到桌前,从铜镜下抽出了纸条,那熟悉字体,牵引着陈淑媛所有的奢望,
“在风吹起时,我仿佛是看见你一袭粉色襟袖,抱一素琴飘然而來,亦或者一曲云水禅心,亦或者一丛花令,亦或者杏花天影,你翩然起舞,衣袖沾满了露华,欲滴欲露,,一切如此美妙。”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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