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咱别吃大蒜了行吗,脚臭味都比这让人有欲望。”
“你敢调戏我。”说完肖胜钳住了对方的双手,疯狂的激吻着对方的脸颊,侧过头的刘洁,嘴里不停的发出‘咯咯’的声响,而这份声响在数秒钟后,变成了娇喘,。
当干柴碰到了烈火,那本就一触即发的渴望,彻彻底底被点燃,欲望,趋势着两人,忘乎所有般,尽情放纵,燃烧。
愈烧愈烈,直至‘焚尽’了全身的衣装,坦诚相待。
巫山云雨,几度风花。
晶莹的汗珠,布满刘洁的额头,气喘吁吁的窝在肖胜怀中的她,仅被浅薄的毛毯,搭着酮体,春光乍泄,白皙,羊脂般的肌肤,裸、露大半,仍由对方不老实的大手,抚摸着肌肤,无力‘抵触’,更不愿阻挡的她,倾听着对方那趋于平缓的心跳。
顺着刘洁的蛮腰,不断往上探去的肖胜,轻抚着对方的酥、乳,唯有在这个时候,胳膊肘抵了下对方的刘洁,才发出娇咛的反抗声,但这声响,这份力道,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真羡慕女人,等你以后有孩子了,饿的时候,自己捧起來就能解决温饱问題,特别是似你这样‘出类拔萃’的存在,更是容易,这就什么來着,自给自足,哦不,应该叫自取其乳。”听到这话,本來无力的刘洁,还重重一巴掌打在了肖胜手臂之上。
沒有睁开双眼的刘洁,就这般躺在他的怀中,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你什么时候走。”听到这话的肖胜,侧头望向已经逐渐暗淡的窗外,沉默少许,喃喃道:
“落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听到这话,刘洁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搂着肖胜的玉手,更加的用力,长吸一口凉气,身子窜到了肖胜耳边,余红未了,鼻息炙热,吐纳着气息,呢喃道:
“还想对我再说些什么吗,我不单单想要肉体上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余温。”听到这话,肖胜侧头轻吻着对方的额头,稍稍停滞,笑着回答道:
“那一刻,我进入你的身体,好像精卫填了海,群山匿了影,波涛不再哀鸣,我缓缓下沉,不发一言破散你多年的空虚,连苍穹都黯然,只是剩下我坚挺的伫立,且任暖意由两腿间游窜至四肢百骸,便是这样望着你,而你也这样望着我,只恨时钟不停摆,天会暗,我会走,春梦了无痕。”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刘洁猛然睁开了眼,目光晶莹的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确定是精卫填了海,群山匿了影,不是0.38和0.2之间的关系。”
“知道吗,你这是在找死。”说完,肖胜翻身压在了刘洁身上,后者环绕着对方的脖颈,喃喃道:
“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我需求高质量,而非草草了事。”说完这话,刘洁主动亲吻着肖胜,她在用另一种,自己并不熟悉,且平常从未尝试过的方式,试图把对方多挽留在身边一会,哪怕是片刻,都多给予她,回味的空间。
爱能让一个男人变得紧张,更能让一个女人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