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眠的托雷,仍旧卧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在等,等着道古他们那边传來捷报,然而,漫长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來的却是一则让咆哮如雷的消息。
“蠢货,你这个该去见上帝的蠢货,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被他偷梁换柱,声东击西,你怎么不去投海啊。”说完这句话,早已站起身的托雷,‘砰’的一声把手中的电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个‘替死鬼’,调动了自己在摩纳哥近半数的人员,还搭上了四名护卫团的执事,好,好,这样的人物,才玩得有意思。”在说这话时,整个人都处在暴走阶段的托雷,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然而,就在托雷心中的闷气,无处可发之际,紧关的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声线颤抖的來了一句‘进來,’,话刚落音,一名副手手捧着一个拆封过的包袱,表情浓重的向托雷走來。
“教父,这是刚刚才收到的包裹,检查过了,除了一个电话外,沒有任何异常。”也就子他说完这句话,托雷接过这台诺基亚老款蓝屏电话,打量少许之际,黑色的屏幕,突然有了亮光,震动加老式和弦铃声,同时响起。
略显颤抖的拇指,按在了那早已被磨的模糊不清的绿色接听键上,在缓缓把手机放在耳朵旁时,那名副官已经识相的退出了房间。
“你是哪一位。”一如既往的喜欢占据主动,多年的沉淀以及底蕴,使得托雷,习惯了以上位者的姿态,面对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隔着电话,他也是如此。
“你要找的那一个。”当托雷,乍然听到肖胜这陌生的声音时,额头上的青筋,顿时怒暴了起來,就在托雷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之际,电话里肖胜轻松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初來乍到,承蒙托雷大红衣教主看得起,摆了这么一场视觉盛宴,我估算了一下,今晚你出动的得有上百人吧,这还不包括那几名,在任何资料上都查不到的护卫团的人。
华夏有句古语: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就长话短说了,听说我老岳父在你那里,麻烦您了,他老身子骨一项不怎么样,特别是在泰国受伤后,更是不复当年神勇,东躲西藏的,肯定不易于身体的疗养,但在您那,他有了这个机会。
帮忙照顾好他,我这个做女婿的,在这里先说声谢谢了。”
“不客气,说真的,现在的你,让我很感兴趣。”一字一句说出这番话的托雷,字眼里透着那份愤怒和犀利,然而,仿佛一切都沒听进心里的肖胜,依旧嘻哈的回答道:
“这是我的荣幸,试问,在欧能有几人能入您托雷老先生的法眼,我脸谱该算一个吧。”
“知道吗,被我盯上的人,他的下场一项不怎么样,你只是赢了先手,掌控不了大局。”
“说到大局,我这个做晚辈的,得提醒你几句:如今摩纳哥这风云涌动的大环境,來之不易,您老可要:且行且珍惜哦。
手机留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心情好的时候,会再给你联系,二分三十秒,刚刚好。”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而原本出门的副官,迅速推开了房门,尴尬的摇了摇头,示意沒有追查到对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