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西里尔,这个时候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不是他也被软禁了吗。
“大管家德尚把我们和隐忍合作一事告到了长老团,审判团联合长老团已经就此事开始深入调查,道古那边也出了状况,教父,现在的我们四面楚歌。
待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医院内以及非洲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我们还是避避风头吧,不然……”当西里尔对托雷说出这些噩耗之际,后者瞪大着瞳孔,不敢相信的望着对方。
“你说德尚反水了,不可能,他还……”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略显激动的托雷,假装在接受医护人员的注射,痛苦的神情,骗过了守在门口往里看的看护人员。
“道古那边怎么回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一连问出了两个问題,停顿少许的西里尔,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教廷与摩军方达成了合作……道古他……以及他的团队全军覆沒。”听到这话的托雷,‘噗通’一声坐在了身后的病床上,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显得极为呆滞。
“井边那帮畜生,就沒有施以援手,以他们的能力救几个人还不容易吗。”西里尔的沉默,仿佛预示着什么,而就在此时,门外的守卫略显‘不耐发’的催促着屋内的医护人员可以离场了。
就在这一瞬间,知道自己‘大局已去’的托雷,不再奢望依靠‘资质’來挽救自己的下半辈子,特别是在西里尔的鼓动下,这位为人狠辣的老人,果断打定了注意,当门外的守卫,第二次催促之际,那名紧随西里尔进屋的‘女护士’,瞬间扑向了对方,藏于手中的针头沒入对方的肌肤,仅仅瞬间,对方身体僵硬的倒在怀里。
这一切都是在屋内所发生的,当门外其余两名守卫包括那名长老团的老人,觉察到不对之际,已经在西里尔‘一针’下恢复‘活力’,不再受药物干扰的托雷,瞬间冲了出去。
本就是教廷内一等一的好手,之所以外面人的能制约他,完全是依靠药物的‘弱化’,在正常情况下,他们这些人加起來,还不够托雷‘塞牙缝’的,之所以能坐到激进派一把手的交椅,托雷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脑子,还是自身的实力。
在迅速击倒这几名守卫后,那名男扮女装的护士,在清理现场后,赶紧换上了托雷的衣服,出了医院后朝着与西里尔以及托雷反方向走去,为的就是在教廷的人,随后赶到后混淆他们的视线。
在驱车赶往一处据点后,两人分别拿好西里尔事先准备好的护照朝着准备从西班牙直抵北非国度阿尔及利亚,如若说意大利是教廷保守派的总部话,那么北非阿尔及利亚则就是激进派的维系多年的腿脚地。
在欧洲做了这么多年的‘非法勾当’,以托雷的睿智,不可能不给自己留腿脚路的。
就当西里尔准备沿着原路线撤离之际,托雷突然给予了他一个在英伦的地址:
“先去这里,隐忍这帮出尔反尔的畜生,他敢陷我的人于不义,我就敢用他的技术,再來制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