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安琪拉自己,都不知晓内心,对于肖胜抱以什么样的态度,与其接触越久,越觉得对方是那种完全‘不可理喻’,甚至不能深交的异类,可很多时候,又觉得他是个极为有趣的异性。
安琪拉承认对于他的一切‘感官’,大部分是來自于自己室友珍妮姐的灌输,可与其接触时,她总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抗拒,这是安琪拉十七八年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的存在,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在意,对方为什么如此抵触自己……
越是如此,越想一探究竟,而他越发‘冷漠’的表现,甚至一度让安琪拉气愤不已,正是这种纠结,才让她人生第一次,陷入这样的‘伤心’之中。
并未给予这个侍卫任何回复,而是低头看向自己姑娘的宋*亚历山大,表情很是诧异的询问道:
“你很在乎他。”面对自家父亲,如此直白的询问,感觉到自己失态的安琪拉,连忙回答道:
“我不是在乎他,而是在意珍妮姐。”听完这话,摆了摆手示意那名侍卫下去的宋,坐直了身子,直接喊道:
“德巴,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原本幽暗的房间内,闪过了一道黑影,半掩着的窗帘,透出了几缕阳光,映射在德巴那刚毅的脸颊上。
与刚才那名侍卫如出一辙的回报方式,沒有添油加醋,更沒有夸大其词,用最简练的措词,汇报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亲身感受……
规规矩矩的汇报完这些,扭头望向安琪拉的德巴,转述着肖胜话语:
“他让我向你说‘对不起’,在那种敌我不分的情况下,你越早的离开,越安全,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來讲,你的存在都有可能成为‘累赘’。”德巴的‘毫不顾忌’,着实让安琪拉,目瞪口呆的怔在那里,随后听明白对方话中深意的她,不禁上扬几分嘴角,小女生多变的性情,被她发挥的淋淋尽致。
“你是说克丽丝让他交出人來,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去查一下,随后立即汇报给我。”听到这话的德巴恭谨的‘是’了一声,随后快速的退出了房间,而在看到德巴走后,再次露出慈祥笑容的宋,望向自己的姑娘,略显失神,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
“像、真像……”
“嗯,爹地你说什么。”回过神的安琪拉,很是诧异的望向自家父亲,后者伸出粗壮的右臂,爱抚着安琪拉的秀发,轻声道:
“这下误会解开了,你的心结也该打开了吧,傻丫头,我总觉得你对他的关注,过于重视了一些,我可事先跟你说啊,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嫁那么远的……”
“爹地……哪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安琪拉哪也不去,就陪你身边,再说我关心他,不,我关注他,是因为他是华夏人,你不是说,如果有一个能保护我周权的华夏本地人,亲自当向导,就准许我去那个国度吗。”
“好啊,兜了一大圈,我现在才知道你的用意,感情我家姑娘,现在会扣爹地的字眼了,长大啦,长大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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