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机在着陆之际,总会伴随少许的颠簸,从登机到这份颠簸的‘來袭’,肖胜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表情……
摘掉眼套的河马,舒展着因为长时间保持的睡姿,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发出‘咔喳,咔喳’的声响,引來路过的空姐,不禁侧眸注目了许久……
“头,快下机了,咱都深沉一路子了,现在的小姑娘,不好这一口子了,要么你有资本,要么你有资产,文艺范在国内还行得通,在国外……人家都更崇尚,身体上的猛烈碰击,所以……”
“所以你就装逼装了一路子,故意把暗劲用在肌肉瞬间崩发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这样损伤肌肉,你不累啊。”待到肖胜说完这句话时,客机已经稳稳着落,解开安全带的肖大官人,在起身之际,还不忘扭头对身边的河马啰嗦了一句:
“对于你刚刚的那句话,我很不认同,现在的姑娘,要么你有资产,要么你有资产……沒有第二种可能,特别是在钓空姐,小马啊,晚上,洗洗手睡吧,在经济舱内,你还想寻求一.夜情,人家之所以时不时注目,其实心里是这样想得:这穷逼,也不瞅瞅自己啥德性,买个鸡.巴的帅啊……
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耍帅那才叫耍帅,你我这样的,耍帅那叫逗比……”不理会目瞪口呆怔在那里的河马,起身从头顶处行李柜内拿出唯一单包的肖胜,颇为洒脱的转过身去,而深咽一口吐沫的河马,久久沒有起身的意思,半天才嘟囔了一句:
“头,人艰不拆,人艰不拆啊……”
仍抱有几分幻想的河马,在穿过机舱,准备下机之际,又在舱门前与那位空姐有了照面,故意停滞几分,后者的笑容仍显的那么‘专业’,当然,也仅仅是‘专业’而已,顿时,从头凉到脚底板的河马,颇显伤心的戴上了墨镜,快速下机追赶上了背着单包的自家班长。
在两人并肩而行之时,扭头的肖胜,轻声道:
“不撞破南墙,你心不死啊,呶,这是她的电话号码……”边说,肖胜边展开手心,赫然是一组电话号码,瞪大眼睛的河马,要不是有墨镜挡着,都快把眼珠子蹦出來了,深咽一口吐沫的河马,不禁结结巴巴的反问道:
“头,你是怎么做到的。”听到这话的肖胜,不屑的摇了摇头,喃喃道:
“很简单,先是问她那不勒斯希尔顿酒店距离这里有多远,再问她白金汉宫俱乐部乘车需多久,掏出白金会员卡,‘不耻下问’的來一句:这能打几折,最后,颇为‘艰难’的让她留下号码,附带一句:我找不到地方,请你当向导啊。
不是每一个有钱的‘富二代’,都是那么高调的,譬如你和我……
明天是星期天,银行的支票业务暂不对外开放,你整几张空头支票,带她去奢侈品店里购买包包之类的,一般服务员都不敢收,你就可以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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