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角的望向躺在床上的老妇,始终未再开口的她,目光投向刺眼的大灯。
“因为安琪拉的关系,我曾一度怀疑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失势的兄长卡特,在幕后执掌一切,可我翻阅过他执教时的资料,强势,不敢居于人后,他有着属于亚历山大人的骄傲,这是从骨子里透出來的东西,也是一个上位者,执政的信念。
这样的一个人,肯定不屑于成为某个势力的傀儡或者说……走狗,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测,可我从你的动容中,觉得我的臆测,已经无限接近事实了。”
说完这话,肖胜从兜里掏出那张记有号码的纸条,待到肖胜展开在克丽丝面前时,后者的眼角微微抽搐。
“我想能让你如此频繁与其联系的人物,地位一定不低,而我从不认为,被软禁的卡特,能有这般自由,即便宋再软弱无能,也不愿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权位,再拱手让给他人。”说完这话,起身的肖胜,为老妇把被褥拉到脖颈处,轻声的來了一句‘晚安’,不再打扰对方的肖大官人,刚转过身,准备走出房间之际,突然扭头的克丽丝开口道:
“你能把德班救出來吗。”近乎是哽咽的声线,沒有了高傲,沒有了以往的盛气凌人,低声下气的求助,眼神中充斥着渴望,而肖胜的回答,更加干脆:
“不知道,即便有……可我又为什么呢,你所知道的,在不远的时间里,我都会知道,而你所要求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会有人做到,你曾经是个生意人,权势滔天,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
我从不奢求你会主动跟我合作,毕竟已经起了杀心,这一次是你的幸运,也是我的幸运,但下一次,我想我就能知晓,到底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了。”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克丽丝近乎嘶吼般,连声音都变了调: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既然你已经能推敲出这么多,为什么不放任那个杀手,当场阻杀我,也许……也许我当场毙命,他还会念在我帮他那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可现在……可现在……”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救你了,得,好心当成驴肝肺,想当一回英雄,最终却成为了狗熊,需要我帮你打电话,让他们來接你回去吗。”
六个小时的失联,足以让克丽丝背后的主子产生怀疑,若是肖胜再主动电话把克丽丝送回去,那就是裤裆里抹稀泥,不是屎,也是屎……
瞬间老了数岁的克丽丝,憔悴的依靠在床头上,沉默少许,蠕动着苍白的唇角,喃喃道:
“你想知道什么。”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转过身重新坐在了刚才那个凳面上,微笑的回答道:
“你都知道什么,越详细越好,知道吗,就从个人价值而言,一名cia的高管,绝对要比失去作用的德班重要,也许我救不了他,但完全有机会把他换回來……”待到肖胜说完这句话之际,克丽丝的眼眸中,重新闪过一丝希望。